沈佑:【你今天的样子,我好想看。快告诉我,那瞬间──你是不是湿透了?】
她盯着那行字,心脏猛然收缩。
她没有回讯。
但她知道他是对的。
她刚刚那一瞬间,明明在害怕,却真的,湿了。
隔天清晨,张雅婷穿上高领针织上衣与长裙,把丝袜换成保守的厚裤袜,连妆容也画得比平常淡了几分。
她甚至主动带孩子上学,回来还准备早餐给张扬,像是借着这些日常行为洗刷昨晚那场“几乎崩坏”的记忆。
“我应该停下来了……真的,该够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像在说服自己。
但她没发现,她的手却一直停留在小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擦裙布底下的柔软。
到了公司,她一整天都没有开沈佑的讯息。
她主动避开与他对视,连走廊相遇时也只是点头带过。
午休时间,她没有进七楼空会议室,而是关在厕所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咬唇自语:
“冷静……我不要再被控制……他只是个人……我不属于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透。
而她在厕所镜子前,自言自语时的那副“试图压抑欲望”的表情,反而比任何高潮时还要淫荡。
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地将裙摆拉高,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紧张时不小心流出来,结果只一撩起,就看见那被布料紧紧贴住的淫水印痕。
她本该羞耻、该后悔,但那画面却让她一阵发热。
“我什么都没做……光是压抑就湿成这样……”
她一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一根手指沿着湿漉漉的布料摩擦,没插入,没解开,只是隔着布──却几乎瞬间高潮。
“不行……我不能……”
她颤抖着跪在厕所地板,整张脸贴在冰冷磁砖上,呼吸浅得快窒息。
她不再需要他碰她。
只要他在某处观察她,她的身体就会为他高潮。
张雅婷躺在办公厕所的地板上,双腿蜷缩,脸颊贴着冰冷的磁砖,喉咙发出低声的喘息。
她刚刚没有插入、没有自慰、甚至没有脱下内裤──
只是看着自己湿透的样子,用指尖隔着布滑了几下,就整个人剧烈收缩、失控地达到一次几乎窒息的高潮。
那是强烈到几乎像惩罚的快感。
不是欢愉,而是身体对“不能高潮”这件事的反抗。
她甚至哭了。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她知道:
“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清楚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孩子、丈夫、家庭、朋友,甚至失去尊严。
她在理智上,一千次告诉自己该停下来。
可她现在……只是想被狠狠地操一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被拍打、被命令、被羞辱,来证明:
“你不再是张太太了。你是谁的女人,你很清楚。”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对话框。
原本沈佑的名字她已经删除、封锁、试图忘记。
但她现在打开来,手指几乎没停顿地输入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