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但是眼神软下来。
我脱了裤子,鸡巴弹出来,硬得青筋暴起,顶端湿漉漉,第一次干这事,我手都抖了,心跳得像擂鼓,想:她这么娇嫩,我得慢点,别吓着她。
我扶着她躺下,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指,低声说:“宝贝,疼就告诉我,老公停下来。”
她脸红得像苹果,推我胸口:“老公……我怕……我还是第一次……不要进去……”
她心里恐惧像潮水,眼睛水汪汪,文弱得像吓坏的小兔,声音抖得像要断。
我鸡巴顶在她骚穴口磨,龟头沾了她的水,滑得我爽得头皮发麻。
我低声说:“宝贝,老公会轻点的。”
我试着顶进去,刚挤进去一点,她就疼得尖叫:“老公……好疼……像撕裂了……我不要了……”
她眼角渗出泪,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肉里,腿夹得死紧,像要把我推出去。
我停下来,抱着她,亲她额头,低声哄:“宝贝,没事,老公在这儿,疼就告诉我。”
我揉着阴蒂,轻轻捏着小豆豆,她哼唧:“老公……那里痒……但里面好痛……”阴蒂的快感让她稍微放松,骚穴流出点水,滑得我手指打滑。
我试着再顶,突然感觉到一层薄膜顺着龟头表皮慢慢展开,像被轻轻撕开,紧绷的阻力一松,破裂的瞬间让我鸡巴猛跳了一下,紧接着而来的是阴道内部对龟头的紧紧包裹,里面的软肉湿热得像融化的蜜,层层叠叠地裹住我,滑腻腻地挤压,像无数小嘴在吸吮。
虽然看了那么多片和小说,但我也是个处男,差点就原地交代给她了,爽得我腿抖得像筛糠,脑子一片空白,想:妈的,太紧了,这么爽她却疼成这样,我得忍住。
她疼得哭出声:“老公……好疼……我怕……”床单上洇出一小片血迹,鲜红得像她羞耻的秘密,她吓得哼唧:“老公……我流血了……我坏了……”
她身子僵硬,疼得脸都白了,眼神慌得像掉进深渊,像林黛玉摔了玉。
我低声问:“宝贝,疼不疼?”
她哼唧:“老公……好疼……但你别走……”
她抓着我手,像抓救命稻草,像信任了我。
我鸡巴再试,慢悠悠挤进去,紧得像被吸盘裹住,热得我头皮发麻,爽得我腿抖,想:她疼得哭了,我得慢点,别伤了她。
她哼唧:“老公……好痛……好胀……像要裂开……”
她推我胸口,腿抖得像筛糠,骚穴夹得我鸡巴动不了,疼得她眼泪哗哗流。
我抓着她的奶子,捏着奶头,鸡巴插到三分之二,轻轻抽动,怕伤了她。
她哼唧:“老公……还是疼……我不要了……”
我揉着阴蒂,低声哄:“宝贝,再忍忍,老公让你舒服。”
她哼唧连连:“老公……有点麻……但好痛……”阴蒂的刺激让她骚穴湿了点,阴道里只有一点点快感,疼得她皱眉。
我抽插几下,骚穴紧得像要把我夹断,酸胀感让我爽得脑子空白,但她还是抗拒,哼唧:“老公……快点结束……我疼……”
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鸡巴被她紧致的小穴裹得太爽,抽插没几下就感觉憋不住了,低吼:“宝贝,老公要射了……”
她哼唧:“老公……快点……我疼……”操了不到五分钟,我猛插几下,热流喷涌,射在她骚穴里,爽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可又懊恼,妈的,怎么这么快就缴枪了,想让她舒服点都没做到。
她疼得哼唧,骚穴红肿得像刚开的花,床单上的血迹混着爱液,像她刚画了幅羞耻的画。
她低头一看,羞得捂脸:“老公……别看……好丢人……”
我帮她擦了擦,血和水黏糊糊的,她哼唧:“老公……别弄了……好羞……”
我亲她额头,帮她盖上被子,低声说:“宝贝,你好勇敢,老公爱你,第一次都这样,后面会舒服的。”
她脸红得像晚霞,哼唧:“老公……好疼……我不想再来了……”
她推我手,羞答答地说:“你教我那些话好羞……我不想学……”
我捏着她奶子,笑说:“宝贝,学点骚话老公才爱。”
她哼唧:“老公坏……就会欺负我……”
她文弱的模样,配上青涩的抗拒,骚得我鸡巴又硬了,但看她疼得皱眉,我没再折腾她。
窗外的蝉鸣断断续续,像在为我们这笨拙的第一次鼓掌。小蝶的奶子、她楚楚可怜的味道,彻底让我上瘾,成了我后来找女人的标配。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出自徐志摩《沙扬娜拉》,一本被我们撞翻在地的摘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