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衣紧贴着少女的身体,完美呈现着少女柔美的身体曲线,肉臀更是从两侧将紧身衣高高撑起,配合着少女紧实的腹肉线条,无不显示出这副肉体那倍率四位数x2的健美。
刚开始芬里尔还有些不适应,随着我的抽动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逐渐享受起来,芬里尔乐在其中地主动挺腰,扭动着紧身衣下紧绷的半球形圆润肉臀蹭着我的大腿索取,紧窄有力的火热小穴不断紧缩蠕动,强劲到诡异的吸力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某些头足类动物的吸盘触手,连我都有些吃不消。
若是普通人想要诱奸这只看上去单纯的兽人少女,想必带到自己家中爽上几天之后会被性爱上瘾的芬里尔那淫乱有力的身体榨汁成只会噗噗喷出清水精液的废人吧。
眼下少女的性爱初体验就已经展露了淫乱的本性,狼少女摇动着纤美有力的身体,丰满的臀肉仿佛揉面一样反复不断挤压着我的大腿,既有脂肪的柔嫩,又兼具肌肉的弹性,让我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不可思议的丰满淫熟,夹在我身体两侧与清纯外表完全不符的美腿淫肉时不时因为少女的动作与小腿碰撞漾起轻微肉浪。
配合着会迎合着不断吞吐榨取肉棒的紧致火热狼穴,简直是哥哥不用动妹妹全自动,我仿佛置身纣王的酒池肉林之中。
不同的是纣王抱的是狐狸,但是我身上的是只笨笨的狗子,不过都是犬科也没差啦,而且狗子应该好骗一些。
“嗯呼~下面被紧绷绷的填满了汪,好舒服呼呼…”
沉迷做爱的狗子话都说不完整,迎合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胸口两只小巧的乳鸽随之也不断颤动,每次我按下身子击打花心,淫穴都会一阵缩紧,粉发的少女也会痴笑着发出几声呻吟。
镜都偶像就连呻吟声都仿佛带着奇妙的韵律,清澈的嗓音与掺杂着水声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奏成了美妙的淫乱乐曲。
“你…嗯啊~真的没有骗芬里尔呜~芬里尔好喜欢…好满足~嗯呜~再快一点汪~”
芬里尔两只的大眼睛眼神迷离,一只眼睛半闭只露出小半的上翻红瞳,另一只眼睛则是完全瞪大,檀口微启,放荡地扭动着身体,曼妙的肉体一起一伏,没有丝毫自知的取悦着我。
与我交合处白嫩的腿肉和臀肉从紧身衣的空隙中漏出来,被少女新鲜的汗液浸湿,勒出诱人的肉痕,若不是体位不方便,我一定要扑上去尝一口。
“芬里尔感觉好奇怪,小腹好热…嗯呜~你的肉棒一涨一涨的…脑袋要变得奇怪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汪~嗯呜呜汪呜~”
平日里唱出抚慰人心歌声的小嘴如今正被我奸淫出娇媚的呻吟,支撑偶像唱跳的健美小腹下,少女刚刚发育成熟的子宫正在渴求受孕,这实在令人兴奋,我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嗷呜呜呜~~~!”
芬里尔身体向后绷直不断颤抖达到了高潮,两只大耳朵直直竖起,脸颊泛着娇艳的红晕。
温热的肉穴缩紧急促地抽搐几下,一大股淫液从花房之中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也终于忍耐不住,将来到镜都积存许久的浓郁种汁射入纯洁的镜都偶像体内。
高潮后的芬里尔瘫软下来,身体软趴趴地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抬起身体“啵”的一声把带着白浆的肉棒抽出,躺倒在眼睛都不想睁开的犬少女身边,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我们俩的肩膀,准备睡觉。
这好像又惊动了狗子,虽然闭着眼睛,但芬里尔还是精准地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我旁边,感觉到我轻轻地挠动她的下巴,芬里尔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发出舒服的“呜呜”声,这才满意睡去。
她毛茸茸的大耳朵在我脸旁摆动着蹭来蹭去,脸颊痒痒的。
……
莎莉当然不会愿意自己同吃同住的执行者被混在镜都里的兽娘芬里尔骗去,她会吃醋,但她不会向我表现出来,因为我是她除了哥哥以外最重要的人,因此她只会证明芬里尔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做到。
早晨,我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压着一辆卡车,醒来,莎莉沉重纤细的身体以昨天芬里尔同样的姿势跨坐在我身上。
没有装甲覆盖仿佛穿着紧身黑丝的小腹,虽然是金属但看上去饱满有力的大腿让人不由得有些意动。
“欸…?莎莉?!”我不知为何有种偷情被抓的心虚,连忙扭头,却发现旁边的芬里尔早已不见踪影。
“如果你需要处理性欲的话,莎莉也可以做到的。”
白发的机娘眉眼低垂,凉凉的手握住我因晨勃而一柱擎天的肉棒,抬起腰坐了上去。
随后她的下体犹如史莱姆捕食一般蠕动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通道吞没了我的阴茎。
活体金属完全受莎莉控制,因此可以完美贴合肉棒的形状,就像是插入了用自己阴茎倒模的飞机杯中,而这个飞机杯还会不断调整着形状以达到不留死角的刺激,只是插入,我就舒服地倒吸一口凉气,与机娘那冰冷的身体不同,莎莉小穴中的温度相当高,大概在四十摄氏度以上,火热的触感更是让我欲罢不能,不由得主动挺起腰来。
“别那么着急,交给我就好啦,嗯哼~我会让你做到满足的。”
莎莉拢一拢垂下的头发,柔声安抚着,把我仰起的身体按下。
深入莎莉体内的肉棒被活体金属不留丝毫缝隙地紧紧包裹着,每一丝反应都会被她感受到,挤压哪里我的身体会颤抖,哪里只要稍微一碰我就会哼出声来——白发的机娘很快就获知了我的每一处敏感点。
蠕动的活体金属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肉棒的每一点上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偶尔还会释放出电流加剧刺激。
“这个力度合适吗~”
“呼呼~你的身体在颤抖呢,是很舒服吗~”
……
机娘少女用纤瘦却沉重的身体压制着我,按住我的胸膛不断地榨取,一边扭动着纤腰一边用忧郁的声线体贴地不断询问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