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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ra To Be Parentsfont colorred番外font(第1页)

2005年7月16日维也纳

四年一度的欧洲魔药学国际高峰论坛,今年夏天在奥地利的历史名城维也纳举行。

在金碧辉煌的报告厅中央,繁复的枝形吊灯烛照下,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校长、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不列颠非凡药剂师协会最年轻的常务理事,现年45岁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在做开场报告。

这位正值盛年的学者,处在他个人学术创造力的顶峰,他昂着头,穿着挺括的礼服长袍,黑色的丝绸面料在灯光下闪着眩目的银色暗纹,看上去意气风发。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挽回听众的注意力,玛丽刚刚打了开场五分钟内的第三个哈欠。“对不起,亲爱的,”她凑过头,对身边披着黑发的年轻女巫说,“你能说说爸爸都在讲些什么吗?”

就算不看坐席前面的名牌,也没人会错认简·斯内普和讲台上的主角之间醒目的血缘关系。她同她的父亲惊人的相似,那不是说——他们长了全副一模一样的五官,尽管她的确继承了他黑色的眼睛和头发——而更关乎整体的轮廓,和同样好像对谁都不大耐烦的气质。

“哦,我以为你知道呢,”她说,“他的主旨难道不就是,你们是怎么把朵拉制造出来的吗?”

“咳,”玛丽假装镇定地咳嗽了一下,“啊,是吗?那是一个难得悠闲的周末,没有论文要改,也没有手术要做,我们带你去了姥姥家。结果,他竟然在这时候感冒了……”

“噢,拜托,妈妈!”简低声叫起来,梅林知道,她一点不想听到详情。“说真的,你还不如趁现在去逛逛美泉宫,或者贝多芬的纪念馆呢。”她建议说。

“你爸爸会恨上我的,”她把目光转向台上,西弗勒斯刚翻过一页讲稿,“他会记着这个仇直到明年的今天,然后狠狠报复回来。记得吗?就像你8岁的时候在送给德拉科的圣诞礼物里加腹泻药水,就为了报复他在去年的圣诞节拿雪球砸你。”

简的脸泛红了,“我可不记得有这回事,”她嘟囔说,“你讲过这个故事至少十遍了。”

“我有吗?”玛丽耸了耸肩,“总之,那你就会知道这种报复心理的可怕,别总想把自己变成单亲家庭了,我的女孩儿。”

“噢,得了吧,说的你好像会跟他离婚似的,”简对此嗤之以鼻,“黑魔王再从地狱里爬出来你俩都不会离婚的,请停止你这种实际上的炫耀行为。”

玛丽轻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反驳,这时候,站在讲台后的西弗勒斯似有所感,望向她们的方向,朝她几不可见地勾起嘴角。简在旁边发出夸张的抽气声,“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春假的时候,”她幽幽地说,“朵拉每天都在窗前给那傻头傻脑的话剧社长写情书,告诉他如果不来看她的比赛,她就一辈子诅咒他。”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母亲立刻停止了令人牙酸的眉目传情,大吃一惊地转头看她,又惊疑不定地瞟向台上。“我答应了她不告诉你们的,”简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不觉得那个威尔森是什么好货色。朵拉求我解除掉房子周围的魔法,结果他就到她阳台下演了出《罗密欧与朱丽叶》,然后被花园里的咬人甘蓝吓得哇哇大叫。哈!”她说着翻了个白眼,显然是被蠢得发笑。接着,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说,“你觉得我爸会像提伯尔特一样跟他决斗吗?”

“噢…”玛丽艰难地消化了片刻,“那他可是凶多吉少了……”

“说不定他还能给自己找个好助手呢,”简不惮于火上浇油,“上周德拉科给我打电话,说波特先生似乎打算上门拜访,因为他好像还没放弃那个计划。你知道,他想给即将出生的小阿不思加个有趣的中间名,他夫人的预产期已经确定了。”

玛丽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天呐,”她低声说,“把你爸爸气死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亲爱的?”

“谁知道呢?”她的大女儿回答,“也许能让米勒教授从夸我‘真不愧是斯内普校长的女儿’变成‘斯内普校长的遗孤’吧。”

“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他,作为你的导师…”“我和他说过一百次了!”“好吧好吧,”玛丽用上一点安抚的口气,“他只是欣赏西弗勒斯,对吧?连弗立维教授都说,你压根不需要推荐信呢。”

“说得好像是我求他似的,”简不满地小声嘀咕,“明明他连戈沙克的外部耦合性咒语方程……”玛丽立刻捂住耳朵,一脸“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妈妈!”她压着声嚷嚷,“这根本没什么难的,所以我说,他连这种问题…”“显然只有你跟你爸爸这么认为。”“啧。”从她咬住的牙缝发出短促的气音,“为什么,”简眯起眼睛,慢吞吞地说,“你听起来好像还挺骄傲的?”

“噢,我当然一直为西弗勒斯的本事骄傲了,毕竟我爱他,是吧?”玛丽轻描淡写地说,“就跟我也一直为你和朵拉骄傲一样。”

狡猾的甜言蜜语,简疑虑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但显然,她很好地被安抚到了,不仅不再对她父亲出言不逊,并且配合地跟所有人一道鼓起掌来。甚至,当他大步流星地走下讲台,同站起来迎接他的妻子交换贴面吻,她也容忍了这副腻歪的场景,没有戳穿玛丽,其实只花了五秒钟就开始犯困了。当然,玛丽也好心地没有告诉她,在这点上,她跟西弗勒斯,也简直是一模一样。

距离亲爱的简降临到他们的生命中,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十多年。她也已经从她父母共同的母校、她父亲就读和执教过的学院毕业,如今,正跟随莱茵河畔隐居的米勒教授修习实验性魔咒学。有时候,当她不在家,又长久地扎进实验室里不通电话,玛丽就会忍不住搬出从小到大的相册翻看。这确乎是一个明证,可见她仿佛在渐渐地老去了,因为简、只有20岁的简,才不会追忆过去。

西弗勒斯,当然,会对这种行径不屑一顾。但如果她说起——简第一次开口说话,是管他叫“爸爸”,那时候谁能想到,她从10岁踏入青春期的门槛后,就再也不给他好脸色了。朵拉出生的那个晚上,她早早地在姥姥家睡着,半夜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一味要找妈妈。麦克唐纳夫人飞车到医院,玛丽已经进了手术室两个多小时,她六神无主的父亲见了她,险些在岳父母面前丢脸地落下泪来。

这些时候,西弗勒斯也就会忍不住挤上沙发,和她并着头一起看——简出生不久,第一次回到家,在他们精心布置的婴儿房里,安静熟睡的脸庞,真像是天使一样。她在不到3岁时就展现出了魔法天赋,让她不爱吃的萝卜泥,从饭碗里凭空消失。她的天赋很出色,自然,也会相应地带来麻烦,尤其当她进入麻瓜的幼儿园以后。不过,在父母仔细的呵护下,那就只是些有趣的童年故事,等她懂事以后,可以打趣地说给她听。

逐渐的,在北多塞特的斯内普家——那是一栋有着奶油白的栏杆、草绿色窗框的乡舍,掩映在连袤的树林和群山间——电视机柜上也填满了家庭的合照。起先是他们两人的结婚照,穿着麻瓜的西服和婚纱,还有巫师传统的礼服长袍,西弗勒斯总是板着一张脸,那个摄影师不停地冲他说冷笑话。

玛丽微笑起来,她看到了婚礼上的合影。为了让她的亲戚朋友都能来参加,除去上魔法部登记外,它是完全麻瓜式,就在沙夫茨伯里的教堂举行。而莉琪姑妈对部分来宾着装行为的疑虑,也在她解释了西弗勒斯的职业性质后涣然冰释——不错,她绝妙的谎言终于还是派上用场,告诉姑妈她的丈夫是研究中世纪炼金术的历史学家。因此,一票爱好古着的同事,和他们穿长袍的婚纱照,也就毫不奇怪了。

这张照片上,麦克唐纳先生温和地笑着,他的夫人紧抿嘴唇,还没从被女儿通知结婚的打击中恢复。另一边,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充当了西弗勒斯的家长,这让麦格教授当时的新婚丈夫略有些尴尬。可惜,这段短暂的婚姻在三年后就悲剧地结束了。

“乌奎尔先生是个好人,那张会自己摇的婴儿床,就是他送给简的。”玛丽惆怅地说,“所以,我总庆幸我们还来得及。”

她抬起头,西弗勒斯也正深深看着她,他们交换了一个轻吻。

结婚后第三年,他们要了一个孩子。“上帝!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她指着角落里的一张照片,那是1984年仲夏的傍晚。她躺在奶奶的摇椅上、在花园里,白色的手绢半盖着脸,随着她的呼吸浅浅吹拂,躺椅微微摇动,她的一只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听见她的问题,西弗勒斯挑起一条眉毛,“谁知道呢?”他假惺惺地说。

这年初冬,简来到了人世。她得到了外祖母的名字作为教名,祖母的名字做中间名,这个安排让麦克唐纳夫人终于彻底谅解了这桩她的意见毫无用武之地的婚姻。

接下来的相册几乎被简占据,她学会了翻身、学会了爬、学会了走路,她第一次坐上玛丽在后座装的儿童椅,西弗勒斯于是不得不承认汽车的实用性。她在花园里拔了她父亲的一盆补血草,他们带她上动物园和游乐场,西弗勒斯握着她的手,用玩具魔杖变出“兰花盛开”。

“天呐,”玛丽叫起来,“你竟然这么小的时候就教她咒语了!”她谴责地看了他一眼,而他不为所动地说,“你忘了我们的胎教读物是什么了吗?”那是《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我一直说应该读《诗翁彼豆故事集》。”玛丽试图择清自己,就当是这样吧,他耸了耸肩。

很快,“噢,是朵拉要来了。”她怀念地说,望着那张B超片的复印件。拜一服被提神剂破坏了功效的避孕魔药所赐,他们意外有了第二个孩子。她出生在次年夏天,被取名叫多萝西,意思是——上帝的礼物。

多萝西的到来改变了一切。当她在五岁那年被邓布利多断言的确没有魔法天赋以后,西弗勒斯再也没法维持他此前三十多年那种对麻瓜视而不见的态度。尽管他在更早以前已经有了一串麻瓜亲戚,但他毕竟不需要替岳父母研究养老金制度。然而,在他有了一个彻头彻尾是麻瓜的女儿之后,事情就变得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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