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楔一听,立马竖眉瞪着梵云雀,就在这时姜懿开口替梵云雀解围:“云妃说的对,凡事定论不能空口无凭,巫蛊之术不是小事需得查明。”
姜懿才刚刚说完,先前开口要为常昭昭作证的几个妃子面上就开始不自然,求助的目光纷纷投向主谋。
哼,做贼心虚。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沈轼也颔首附和,对对梵云雀说:“既然你说这东西不是你的,那么朕就给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多谢皇上皇后开恩。”梵云雀躬身一礼。
梵云雀绕过常昭昭直径走向她身后的几个宫妃,随便指了其中一人,“你说看见这东西是从本宫身上掉出来了,那便好好说说是怎的看见的。”
尖锐的矛头指向了戚贵人,她瞬间慌了神,攥紧手中的帕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先、先前娘娘走在妾身面前时,妾身……便看见娘娘袖子里掉出来了个荷包……昭妃娘娘捡起来后,才、才发现……”
“那本宫问你,你既然都说了这是荷包,那本宫为何要放在袖子里不挂在腰间?”梵云雀怒眼一横,上下打量着戚贵人,“难不成本宫如你这般呆傻,故意装个荷包放在袖子里丢在地上做戏给你们看吗!”
“妾、妾身……妾身不知……”仅是几句话便将戚贵人给问住了。
皇上皇后不是傻的,宫里的其他人也不是,单凭戚贵人这千疮百孔的说辞和模样,一眼就能看出谁在说假话。
见她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梵云雀扬起下巴又质问一旁的夏常在:“你说,那荷包是从本宫的哪只袖子里点出来的?”
“左……左边……”夏常在回答的磕磕绊绊。
梵云雀的眼神更加凌冽,盯得夏常在浑身一激灵,“到底那边!”
不过是随便一激,夏常在又立马改口:“右、右边!是右边……”
梵云雀冷眼相对:“连是哪边都分不清,就敢将这等杀头的祸事往本宫身上推,你是活腻了吗?”
随后,梵云雀转身对沈轼说到:“陛下明鉴!今日出门前妾身除了一把团扇,腰间并未悬挂任何配饰。”
“老奴可以作证,今日娘娘这身装扮是老奴替娘娘打整了,娘娘并未佩戴荷包。且奴了解到,娘娘不善女红,近几月尚服局并未有荷包类的饰品送入芙蓉宫中。”
梵云雀不善女红一事为真,宫里的人都知道,所以一开始才会在私底下被人嬉笑作“绣花枕头一包草。”
尚服局的所有服饰首饰的流动都会记录,只需一查便知。
“妾身方才也并未看见云妃身上佩戴了荷包。”
姜懿此时开口,更是有力地帮助梵云雀洗清莫须有到罪名。
沈轼听完,沉眸思索。
说完,夏常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情崩溃地扯着梵云雀的衣角,哭喊着:“求娘娘饶我一命!求娘娘饶我一命!”
“想要本宫留你一命?”梵云雀问道。
夏常在急忙用力点了点头,“很简单,你只需要说出这是谁指使你做的,本宫说不定会在皇上和皇后面前替你求情。”
闻言,夏常在惊恐地抬起脸朝常昭昭那边看过去,常昭昭一记眼刃威胁,她又被吓得低下头去。
戚贵人见状也慌忙跪了下去,这时她方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肠子都悔青了,悔不当初。
当初不该被常昭昭的谗言所惑。
那日常昭昭将夏常在和自己叫的漪兰宫中,对她们二人表现的相当热切。
常昭昭这样的人,她们二人可是巴结不上的一时间倍感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