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挺灵通嘛,不过自己的芙蓉宫中多数人已经被替换成黎濯的心腹了
梵云雀端起茶杯吹了吹,“户部侍郎的女儿,常昭昭。”
黎濯:“常明则?”
“是也,黎大将军好生聪明。”
梵云雀还不忘恪守自己拍马屁的本分。
“怎么?你想替我出这口恶气吗?”
“未尝不可。”黎濯一口应下,随后他的目光绕过梵云雀略微苍白的脸,“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就将你吓成这般模样?
”他还入不了你的眼。”黎濯不屑一顾。
好生狂妄,梵云雀没想到黎濯会以这样的形式安慰自己。
“是吗?那我还得倚仗黎将军替我好生收拾他一顿,今日我可是差点就被丢掉了小命。”
梵云雀说的轻描淡写,一杯热茶下肚,腹部的疼痛感才算是好转了一些
“想让我帮你,你就得给我些好处。”
可不是谁都有那么大的面子能驱使黎濯替他办事,除沈轼外,梵云雀还是头一个。
“什么好处?”说着,梵云雀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黎濯刚想开口,碧春就端着煎好的药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来人,“不急,往后你就知道了。”抛了个钩子给她。
梵云雀听后撇着嘴:“切,定不是什么好事。”
黎濯不做反驳。
碧春把药放在梵云雀面前,也对黎濯行一礼,两位都是她的主子:“娘娘药已经煎好了。”
那碗黑黢黢的药刚端进来,满屋子都飘着苦味,梵云雀立马捂紧了鼻子。
“你生病了?”黎濯问道。
梵云雀涨红了脸: “与你何干!”
黎濯只是问问,梵云雀的态度却很是不好。
她总不能对一个大男人说:这是因为来月事血流的太多才喝的药吧?
她可说不出口。
“我就问问,你平白无故气什么?”
“胡说八道!我没有!”
“耳朵都红了,还说没有?”
见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着嘴,碧春笑笑说了一句:“这是娘娘调理身子喝的药。”
说完,识趣的退了出去。
梵云雀不再搭理他,先用勺子尝了一口,苦味直逼她的舌尖,比那黄莲还要苦上不知多少倍。
“呸呸呸,这药恶心死我了。”梵云雀拍拍她的胸脯继而说道。
从那碗药被端进来的时候,黎濯就一直观察着梵云雀的一举一动。
先是见她捂着肚子,又加上碧春刚才提了一嘴,黎濯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
音色不含任何情绪,冷着脸开口:“你怀了沈轼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