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勤政殿外,寒风瑟瑟。
薛萦裹着貂裘披风,莲步轻移至殿外。
她抬眼望了望朱红色的宫殿大门,轻轻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朝着守在外头的李公公施了个万福。
“公公,烦请通报陛下,臣妾求见。”薛萦的声音轻柔婉转。
李公公正要开口,忽听得殿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厚重的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几位朝廷重臣相继走出。
为首的是吏部左侍郎夏纯启,花白胡子梳理得一丝不苟;紧跟其后的是兵部左侍郎卢渊,一身铁甲威风凛凛;接着是户部右侍郎马绍,圆滚滚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最后是工部尚书程奇正,正低头记录着什么。
薛萦连忙欠身行礼,态度恭敬有加。
虽说她在后宫颇得圣宠,但在这群掌握实权的朝臣面前,还是要谨守本分。
几位大臣对她颔首示意,目光中带着审视与疏离。
待众人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李公公方才压低声音道:“姑姑,奴才这就给您禀报。”
片刻后,殿内传出一声低沉的呼唤:“让她进来。”
薛萦踏入勤政殿,浓郁的龙涎香气扑面而来。
还未等她站稳脚跟,一双大手已环上了她的纤腰。
皇帝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而来,灼热得令她心跳加速。
“朕可想死你了。”皇帝的嘴唇急切地寻觅着她的朱唇,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这几日处理政务,都没空来看你。”
薛萦被皇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皇帝的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
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层层衣物揉捏着她的柔软。
“陛下…轻些…”薛萦微微推拒,却被皇帝抱得更紧。
“怎么,不想朕吗?”皇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这几日不见,你可有想念朕的恩泽?”
“陛下…”薛萦轻轻挣脱皇帝的怀抱,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这里是勤政殿,是历代先皇处理政务的地方。”
皇帝闻言,稍稍冷静下来。他松开薛萦,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倒是提醒朕了。”他拉过一张锦杌坐下,“说罢,今日来找朕有何贵干?”
薛萦踌躇片刻,最终决定坦白:“奴婢…昨日在慈宁宫伺候太后歇下后,发现了一件事…”她的脸颊微红,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事?”皇帝眯起眼睛。
薛萦咬了咬下唇,组织着措辞:“奴婢无意中碰到太后的…那里,太后竟然有了反应。奴婢便试着多碰了几下,太后…太后竟然很舒服的样子。”
皇帝一时未语,思索着这其中的意味。薛萦忐忑地看着他:“奴婢怕太后知道了此事会责罚…”
“你在担忧这个?”皇帝笑了起来,“不必担心,有朕在。就算是太后要赶你出宫,你也可以来养心殿伺候,这样更方便。”
殿内的烛火摇曳,投下昏暗的阴影。
薛萦跪坐在皇帝面前,脸颊因羞赧而绯红。
她偷偷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您难道不想早些亲政吗…”
皇帝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薛萦深吸一口气:“奴婢来自民间,知晓一些…特殊的方法。”她压低声音,“能让女人对女色产生痴迷,只需些许引导,就能让对方完全顺从。”
殿内一片寂静,唯有铜壶滴漏的声响。皇帝的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思考这番话的真实性。
“你是说…”皇帝倾身向前,“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影响太后?”
薛萦点点头:“正是。只要太后沉迷于此,就不会再过问朝政。届时…”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皇帝的表情变化。
皇帝沉默良久,目光深邃。他起身踱步到窗前,负手而立:“此事不可。”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太后终归是我母后,怎能用这般下作手段?”
见薛萦还要辩解,皇帝抬手制止:“不必再说。”他回到座位上,恢复了君王应有的威严,“朕尚有许多奏折要看,你且回去罢。待晚间再来伺候。”
薛萦心中暗叹,躬身行礼:“是,陛下。”她缓缓退出殿外,心中五味杂陈。李公公已在门外等候,见她出来,恭敬地侧身闪避。
慈宁宫西侧的一处厢房内,薛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寝榻上的锦绣软衾裹着她疲惫的身躯,檀香袅袅升起,在房中织就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