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喧闹之声是从何处而来?”太后的声音透着威严,但也藏着几分好奇。
一名小宫女连忙跑去查看情况。
没过多久,薛萦莲步轻移走入正殿。
看到跪伏在地的御医和御厨,她心下了然:想必太后是在追查汤药之事。
但她对此毫不担忧,因为她所用的药材确实都是寻常补品,即便是太医院的老御医也挑不出丝毫差错。
薛萦向着太后盈盈下拜:“奴婢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示意薛萦起身,“朕问你,外面那动静是怎么回事?这般吵闹,可是出了何事?”
“回太后的话”薛萦欠身答道,“是奴婢的两个丫鬟犯了错,奴婢正在教训她们。搅扰了太后清净,罪该万死。”
太后轻轻撇了撇嘴:“犯了什么过错,值得你亲自出手?”
薛萦缓步移到太后身边,柔荑轻抚太后的耳廓,呵气如兰:“启禀太后,那两个丫头昨晚背着奴婢,偷偷在奴婢床上厮混呢。”
太后听完这话,玉靥霎时飞上两朵红霞,啐了一口:“原来是这事,瞧把你紧张的,稍稍惩戒便是,何必兴师动众。”
薛萦微微一笑:“谨遵太后懿旨。”
“对了”太后好奇道,“你怎么罚她们的?这声音听起来怪异得很。”
薛萦眼波流转,心想这正是让太后见识调教妙趣的机会。她凑近太后耳边,声音轻若蚊蝇:“此事言语难以形容,不如请太后亲眼瞧瞧?”
太后凝视着薛萦精致的面容,不知怎的心中一阵慌乱。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好奇心,跟着薛萦向偏殿走去。
还未走近偏殿,月儿和檀秋的娇喘声就清晰可闻。
那声音时而痛苦,时而愉悦,听得太后面红耳赤,双腿间的秘处也开始隐隐发热,一股暖流悄然涌出。
推开偏殿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太后呼吸一滞。
檀秋和月儿被精心捆缚成羞人的姿态,绳索的轨迹优美如画,将她们玲珑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那些关键部位的绳结,更让整个画面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扶桑女见太后到来,连忙跪下行礼,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她抬眼看去,只见太后呆立原地,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位被绑少女的胴体,神色痴迷。
过了良久,太后才如梦初醒,转向一直跪着的扶桑女:“此人是谁?”她明知故问,目光却仍在两位少女身上游移。
“回太后的话”薛萦解释道,“这位是织田花子,来自扶桑之地。”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她擅长一种独特的绳缚之术,能把人捆缚成各种奇妙的形状。”
“区区一个妓女,如何能入后宫?”太后皱眉,语气中带着嫌恶。
“太后误会了”薛萦连忙澄清,“花子并非那种风尘女子,她只是一个以绳艺为业的艺人罢了。”
花子听出太后语气中的不悦,连忙补充道:“奴婢确只会绳艺之术,从未做过那等污秽之事。”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你是从何处找到她的?”
“是市舶司主事送给奴婢的。”薛萦笑道,“那孩子是奴婢的干儿子,在宫里时就受奴婢关照。去年奴婢旦日,他就献上了这个宝贝。”
“泉州市舶司主事?是叫凤宝儿吧。”太后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太后迈着莲步靠近两位被缚的少女。檀秋和月儿即便身处如此窘境,仍不忘行礼:“娘娘恕罪…”她们的声音因疼痛和快感而显得断断续续。
“不必多礼了。”太后轻声说道,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这般模样,何须再多此一举。”
太后抬眸看向花子:“你且继续。朕也想见识见识,你这绳艺配着惩戒,究竟是何等光景。”
花子欠身应是,缓缓拿起细韧的竹条。
她先是轻轻地用竹条抚过檀秋光滑的背脊,引来对方一阵细微的颤栗。
接着,竹条忽地扬起,精准地落在檀秋右肩胛骨的位置。
“嗯…”檀秋咬唇忍耐,但身体还是本能地绷紧了。绳索随之收紧,勒得她胸前两点更加突出。
花子并未停歇,竹条接连落在不同位置。
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力道,让檀秋在疼痛与快感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