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路渊笑着准备给长春讲解地中海气候的那些半桶水知识,便只见这小家伙不由分说干脆利落地就将身上唯一一件水手服给脱了下来,而就路渊所知道的,或者说本就是路渊自己的命令——长春的水手服下是完全真空的。
于是,长春那属于未熟少女的,光洁如牛奶绸缎般的的青涩肉体便裸露在空气中,大小恰到好处,形状挺翘可爱的娇乳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弹起,而在乳尖那樱色的小小果实上,一枚誓约之戒正闪闪发亮。
只是这样还不算什么,然而紧接着长春又以一种肌肉记忆般的熟练程度,瞬间解开了路渊的皮带,连着裤子和内裤一扯到底——
黑光锃亮的巨大鸡巴像是巨蟒一般。以一种狰狞而恐怖的巨大姿态甩出了鞘,肮脏腥臭的粘液星星点点地甩在了长春的稚嫩小脸上。
“Ohmyfucking——”
在门口接待的乘务员脸上常年锻炼的职业笑容一秒都没坚持住,她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终究还是没有把那个‘God’说出口。
“抱…抱歉……失礼了,先生,如果要换衣服的话……在…在那边……”
“咳咳,不对,应该是我们道歉——你知道的,小孩子就是很容易调皮…啊哈哈——”
路渊脸上露出些微尴尬,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只是带着歉意连忙提起裤子,然后按住长春的小脑袋给乘务员道歉,接着强行将水手服给长春套了回去。
“呜——坏提督,你明明说这里可以不穿衣服的——”
长春嘟起小嘴轻声埋怨道,眼中满是委屈的神色。
而那位女乘务员由于过于巨大的冲击,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长春身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那根见鬼的,亵渎的,恶魔般的黑色巨屌,甚至都下意识忽略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带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女孩来这个地方玩,甚至没穿一件内衣。
鬼使神差般地,她下意识地走上前,想要询问这位神秘的东方男人能否给一个联系方式——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认识交流一下…嗯,想要了解那根鸡巴到底能塞进自己多深的地方。
只是刚等她缓过神,面前的路渊一行已然不见踪影,她也只得无奈叹气,心中还在止不住地幻想。
肉穴塞不下的话……屁眼应该也——
……
回到光速逃跑的路渊这边——他可不希望和那个女乘务员有多少交际,就算对方想要投怀送抱,先不说她的外貌比起自己的舰娘们来说逊色太多,关键是他并不希望自己被对方发现自己和长春是什么关系……未成年少女性行为在欧美可是一个敏感话题。
更别说自己的婚舰们从行为上来看,就算别人说是自己的性奴都不为过,而路渊暂时还没有和大众伦理道德法律相对抗的想法——在小圈子里爽就行了。
“长春,听好了,等我们到了海滩边上才能脱,知道了吗?”
路渊摸着长春的小脑袋仔细交代着要求,接着又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旁边一如大家闺秀般亭亭玉立的逸仙——不知何时她已经自顾自地将旗袍侧面的开叉拉开了不少,白皙的大腿和挺翘的雪臀已经可以从侧面看得一清二楚,圆润而柔美的侧乳轮廓也在黑纱之下清晰可见。
“……不只是长春,逸仙你也是。”
“啊…嗯……是,抱歉,提督,我以为您会喜欢。”
逸仙有些不自然地慌忙回答道。
“我喜欢,但不是现在。”
路渊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拉住一大一小两位婚舰的柔荑,缓缓走向接机口外。
接机口早已安排了接待路渊的人——是路渊的一个长期外派的同事,也是路渊第一次和这边的意大利客户谈生意时认识的,对方很快就一眼找到了路渊,对着路渊挥动着写着中文字的标牌。
路渊顺着声音看去——自己的这位同事身上是花花绿绿的沙滩短袖和短裤,脚上却穿着一双一点不搭的黑色皮鞋,一看便知道是临时换了鞋子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这么快?怎么一下子发现我的?”
“哈哈,哪是发现你?你那貌美如花的老婆到哪都是最耀眼的星,一眼就看到了,一看到你老婆不就看到你了嘛。”
同事笑着拍了拍路渊的肩膀,又指了指路渊身边穿着高开叉旗袍的逸仙,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之情。
没错,虽然对于路渊来说,列克星敦才是港区里自己的第一婚舰,但是考虑到一些合理性方面的因素,列克星敦在现实中却并不是路渊在国内的合法妻子,路渊在现实中明面上的妻子是在日常生活上更像是东方人的逸仙。
逸仙挽住路渊的手臂,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鞠躬,看上去既温柔又有涵养——不过做派对于现代人来说可能有些复古了。
同事倒是不太在意这点,在他看来,这大抵是路渊和她老婆的一种情趣,真要说的话,那身贴身旗袍可比这些举止显眼多了,古装cosplay嘛,不稀奇。
“真好啊,我也想要个这么百依百顺的美腿……”同事突然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好像有点冒犯,接着连忙摆摆手,“额,我是说温柔体贴的妻子……抱歉抱歉,一直和那帮外国佬混在一起,说话都没轻没重了。”
逸仙抿嘴轻笑,接着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请别想太多,我既然愿意和提督…和我夫君来这里,就代表我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拘谨,两位像往常一样交流即可。”
“是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
同事松了口气,接着又注意到路渊身后还藏着一只小脑袋,银白色的发丝看上去很是超现实。
“这位小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