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龟头重新抵住肛毛,凶猛挺腰!
那屁股依然撅着,脚趾抽搐。我忘记了逻辑,忘记了规矩,忘记了道德,忘记了心情“今后就只有咱俩了。”
从奶茶店回来的那一天,刘璐这么说。她语气有点难过,但更多是感慨,“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
刘璐头埋在床上,亢奋地喘着,我握持住那屁股,龟头抵在她的股间。
撑开了她的肛门,腔道的纹路都能看见。
龟头慢慢推入,撑开那个仍然扩着的孔洞。
刘璐低埋着脸颊,发出绵长的娇喘。
这就是她的温度,滚烫又紧实。孩子插进她屁眼里的那一刻,小妇人眼睛一阵恍惚看向书架。
余光中,我看见了我书架上的相框。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蹲下身,身前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我们脸贴着脸,她紧紧搂着我。
女人忘我地叫唤。我拽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
她之前什么都不晓得,不晓得自己根本没被打药,她不晓得自己丑态百出,每一句背德的谎言,都被我听得一清二楚,但现在她晓得,带给她快感的,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
刘璐唇上挂着唾液,身后就是儿子。她在快感中沉沦,跪着的大腿不停抽搐,红肿的肉穴里,白浆丝状下落。
我喜欢这样的冰山小姐,喜欢她在挨操时是这么淫荡。
“哦,哦,哦”,她的呻吟刺激着我,我结实地撞她的臀,感受她直肠里的湿热。
“你晓得现在操你的是谁吗?”我笑。
我不管了,我不管我会说啥,我骑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把她当成发泄的玩物,拽着她的头发,一前一后挺着胯。
她的肛门早被我撑大了,没啥阻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妈妈垂着的奶子前后摇晃,我把手伸在她胸膛之下,揉着那一对软肉。
“晓不晓得谁在操你?”我又问一遍。我一巴掌抽在妈妈的屁股上,掀起雪白的波澜。
她甘愿做儿子泄欲的玩具,又怎么会不回答呢?
“儿子…张平……”
我抽出了肉棒,揪住刘璐的后脑,逼她仰起头。“舔。”
我扶着阳具。刘璐真就伸出了舌头。两个月前,她还是我的妈妈。
今天,我叫这小妇人伸舌头,她就乖乖伸出来。她亲生儿子,正揪着她的头发,扶着阴茎,拍打她舌头,唾液四溢。
那时的我,站在教导处外,看妈妈为我据理力争。我做梦都想不到吧?今天的她,主动握了我的阴茎,舌尖在我的龟头上打转。
刘璐对口交轻车熟路了,舌头在我的肉棒上弯绕。她一会儿小啄我尿口的下缘,一会儿撅起嘴,贪婪地吮那尿口。
我抓住住她的脖子,加速了挺胯,刘璐被我顶得一前一后。“哼嗯……哼嗯……哼嗯……”她含着我的阳具,发出娇媚的嗓音。
我一把按住刘璐的头,“操你的是你爸爸,”我按着她的脸颊,硬是将龟头捅到底。我看见了她喉咙的凸起。“听见了吗?是爸爸。”
刘璐双颊鼓起,唾液漏到下巴上,快呼吸不过来了。我用力将她头压向下腹,白液从她两个鼻孔中涌出来。小妇人是如此狼狈。
但她也不嫌狼狈,窒息的呻吟中,夹杂着让我陌生的兴奋。
我恼羞成怒,抽她的屁股。
“哼!”妈妈喘了一声。
我用尽全力,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手印。
我重新插进肛门,还没忘记,“叫爸爸!”刘璐皱眉头,对此有点抵触,嘴里糊乱叫着。
见她不说话,扇了她一巴掌,“叫啊!”她的头都被扇到了一边,脸颊肿起来,一道血红的巴掌印。
红唇微张,唾液连成丝,“爹爹……”她细如蚊声。
外公第一次来拜访我们那时,妈妈像小女孩一样热情,对老人家嘘寒问暖。
她喊他“爹爹”,为此我还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