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她把书紧紧压在脸上,抓着窗沿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紧裹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龟头紧紧地顶着花心嫩肉,精液喷涌而出。
………
夜幕降临。
按照规则,夜晚到来儿子就应该睡觉了,而情人也该出现了。
衬衣和胸罩被随意的丢在高脚凳下,毯子则被我踩在脚下。
刘璐搂住我的脖子,双腿交叉在我的身后,我抓住她的腰不断的抽动阳具。。
我看着她迷乱的眼睛问。
“你爱我吗!”
“嗯~…哈…啊…当然爱你…啊……”书房里,传出刘璐的动静。
“你…你是一家之主,都听你的…”她边说边喘,“行了吧?”我还从没听过她哄过男人。
书房里传出湿腻的水声,是舌头和舌头在你来我往,母子忘情的接吻着。
每到晚上的时候,家里就没有冰山小姐了。那只有一只被驯服的老母猫和一只贪婪的小公猫。
儿子操妈妈,正常又不正常,无论问她多下贱的问题,她都乖乖回答,无论多淫荡的表情,她都舍得对着儿子露出来。
每到晚上的时候,连书房都性欲翻腾,不会再有什么寡淡的小妇人,盘着腿,端坐在高脚凳上。
冰山小姐还盘着腿,但是不坐了,而是仰卧在高脚凳上。
她两只交叉的脚踝,被我一手抓住,成了炮架子。
小妇人两个脚趾各戴着一个金色的戒指,那对曾经代表忠爱的戒指,现在成了母子游戏的陪衬。
早上的书被丢到一边,书签的位置都没改变。
小妇人头顶的发髻被我揪着,下半身挺着腰,阳具在她仰起的盆腔中,进进出出。
而刘璐深情地看着儿子,颤抖着抚摸男孩的脸颊,看着小情人目睹她的痴态。
我取出一管水,让她本就潮红的脸颊,又泛起一层古怪红温。
这是她想要的,她制定了游戏背后的规则。在她清醒的时候,儿子和情人是不会同时出现的。
除非不清醒,只要打过针她就是不清醒的,哪怕是生理盐水。
“妈,你爱我吗?”
小妇人的头埋在我的胸口,我搂住她的后背,再次问道。
“还问?”打过针的小妇人明显更加淫荡,此刻她正正舔我的乳头,像狗一样。
“问上瘾了你?”含糊的抱怨声里透着娇媚。
“老实说!”我捏紧了刘璐的头发,下身加大动作,每一下都直达花心。
“嗯~…爱……!”她松开嘴,双手抱紧我的后背,脸贴在我的胸口,喘息混乱。
“真的?”
我边插边问。
“真的,我爱你,小冤家~…啊~…妈妈上辈子欠你的……!”语气里满是被驯服的柔媚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小妇人抵在墙上,下半身疯了似的撞击那团柔软,直到顶峰。
小妇人的一双大白腿依旧盘着我的腰,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背,交叉的双脚突然绷紧,高脚凳不停晃动,地板蹭得嘎嘎响,热液爬下凳子腿,流得满地都是。
“我爱你啊……我什么都给你啊啊啊……好烫,都射进来了,妈妈也来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