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倏然醒悟过来,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果然,郭芙冷笑着质问她:“娘亲如何知道,女儿舔过夫君的腚眼?”
“我……我……”黄蓉讷讷无言,半晌才道,“我猜的……”
“猜?”郭芙提高音量,“那我问你,娘亲可曾舔过父亲的腚眼?”
“芙儿,你在胡说什么?”黄蓉霎时间变了脸色,她担忧地望向耶律齐,生怕小郎君嫌弃自己,“我与郭靖相敬如宾,他怎敢侮辱于我?”
为了讨耶律齐的欢心,她连“靖哥哥”都不叫了。
“这就对了,如此羞耻之事,夫妻之间也极为罕见,娘亲你这个‘女诸葛’只凭猜测就可得知?”
“我……”黄蓉呼吸愈发急促,不知该如何是好。要她承认自己曾经偷窥过女儿和女婿的房事,比死还让她难受。
“快说!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母狗!”
面对郭芙的咄咄逼人,黄蓉彻底崩溃了。
她想起了耶律齐的话——男欢女爱本应毫无顾忌,妄顾一切地追求身体上的快感!
若一直拘泥于郭夫人的身份、拘泥于为人妻母的责任和道德上,便会永远错失女人极致的享受!
进了这房间以后,自己就不再是黄女侠、郭夫人,只有抛下一切,彻底放纵自己,才能领略真正的性欢!
齐儿,蓉儿为了你,抛弃了礼义廉耻,如今又要抛弃最后一点自尊了……
她闭上眼睛,说出了男人最想听的话:“我……我偷窥过你们行房……”
“什么时候,偷窥过几次?”郭芙在耶律齐的示意下继续逼问。
“夜晚,白天……很多次……”黄蓉的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这次问话的人是耶律齐。
黄蓉豁出去了:“蓉儿想和她一样伺候齐儿,蓉儿要比她更淫荡、更下贱、更能讨齐儿欢心,因为蓉儿嫉妒她!”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捂住俏脸,轻声啜泣着,整个人躬身伏于地上。
耶律齐赤裸着起身,走到黄蓉面前,蹲下身扶住她的双肩。
“岳母大人,请抬头看着小婿。”他用温和的口吻呼唤道,同时伸手挑起黄蓉的下巴。
四目相对,耶律齐一改之前的霸道,轻柔地凑上前,用唇舌细细舐尽女人脸上的泪痕。
“岳母不必多虑,此处只有你我和芙儿三人,且把你所有的淫邪心思,都真真实实展露出来,说与女婿听……”
魔音灌耳,黄蓉只觉得回到了无尽淫梦之中,任由情欲主宰着自己的身躯。
眼前站着自己一生最为倾心的男子,自己为他痴狂了无数个夜晚,又为他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矜持,还有什么不可说与他听呢?
“我一直觊觎齐儿,每个夜晚都会想着你自慰,所以才会做出窥房这等无耻下作之事。”黄蓉红着脸呻吟。
“这么说,岳母很早之前,就渴望小婿这根大鸡巴了么?”耶律齐淫笑道,“快把你自慰时,想象过最淫荡、最龌龊的画面,一一道来。”
“齐儿你按住我的腰,抽打我的屁股,狠肏人家的穴儿,还用阴茎戳人家的乳房,戳人家的脸蛋……把精液射在人家脸上,逼人家舔你的腚眼,喝你的尿液……”
黄蓉一口气把梦里最淫荡的场景全部说完,惊得耶律齐和郭芙目瞪口呆。
“舔屁眼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梦到过喝齐哥的尿?”郭芙一脸的难以置信。
黄蓉颇为不安地看着耶律齐:“齐儿,你会不会嫌弃师娘,觉得师娘过于下贱?”
耶律齐哈哈大笑:“就是要你下贱,你越骚贱我越喜欢。你会梦见喝小婿的尿,说明你打心底爱煞了小婿,肯为小婿做这等污秽之事……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于你?”
“你明白蓉儿的心意就好。”黄蓉羞答答地看着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吟,“若是……若是你不介意……蓉儿……蓉儿便是做你的夜壶……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一刻,耶律齐兴奋得差点没昏过去,堂堂东邪之女、大侠郭靖之妻、丐帮帮主黄蓉,口口声声说愿意做自己的夜壶,试问天下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等刺激?
“骚货,给我爬过来。”他反身坐回靠椅上,迫不及待地发号施令。
黄蓉朝他妩媚一笑,四肢并用朝他爬去,一对锃亮浑圆的屁股蛋子在空中不停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