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郭靖破口大骂,“你个畜生,居然一直觊觎自己的师娘!”
“没错,我就是觊觎师娘,又怎样?”武修文脖子一梗,与郭靖针锋相对,“徒儿从小就对师娘起了爱慕之心,凭什么师娘只能由你郭靖一人独享?况且你个蠢货,空有宝山不自知,整日滞留于军营中,让美人夜夜独守空房,岂非暴殄天物耶?”
“我……我……你……”郭靖气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蓉倒是对武修文的话语感同身受,那一句“暴殄天物”真是说到她的心里去了!
可惜妇人早已沉沦欲海,身心皆为耶律齐所俘,此刻虽然身中淫药,止不住胯间潺潺春水,脑中也唯有女婿一人而已。
身边的两名男子为她争得面红耳赤,他的眼中却只有昏迷倒地的耶律齐。
“师父大人,我劝你还是乖乖把师娘交予我的好。”武修文冷笑道,“师娘体内的淫毒,乃是徒儿花费了多年心血搜集而成……淫毒发作后,若是一个时辰内没有男人阳精浇灌,中毒者必定会欲火焚身,当场爆体而亡!”
“畜生!”郭靖闻言大怒,一身内劲已经聚于掌心,就要不顾一切跟眼前的孽徒拼命!
“师父三思!您老已然身患花柳之病,此后再也不能行房事矣!”武修文面对郭靖的怒火毫不惊慌,反而抚掌大笑,“师父要杀我简单,便是不要儿女的性命,也不要夫人的性命了吗?”
“你……难不成……”郭靖的脸色愈发难看,想起在茅厕中看到的胯下红点,一颗心逐渐沉到了谷底。
“想必以师父的功力,早已发现身上的异常。”武修文嘿嘿一笑,“患有梅毒的娼妓体液,味道如何啊?”
郭靖面色赤红,难堪地望了一眼身边眼神迷离的黄蓉,心中又气又急。
“所以说,现在郭府上下,能救师母的唯有徒儿一人了。”武修文的话仿佛一把利刃,直插郭靖的心口,“师父你身患花柳,不能与师母交合,至于他们……”
他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们,“我给大哥他们下的是烈性蒙汗药,至少要两个时辰以后,他们才能醒来,嘿嘿……到那个时候,师母早就骚情难耐,主动献身了。”
一口血涌上喉头,郭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只是死死瞪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孽徒。
“所以说,想要救师母,还得靠徒儿胯下的这一杆神枪!至于师父你这个不中用的银枪蜡头,又身患花柳不可人道,在一旁安静看着就好。”武修文继续出言讽刺。
“噗!”郭靖再也憋不住,一口血喷得满桌都是。
“师父,想清楚哦,时间不多了。”武修文冷冷望着他,“想要师娘活命,就把她亲自交到徒儿手上!否则拖得久了,徒儿可不敢保证到了床上,短时间内一定能出精!”
郭靖默默看向身旁呼吸急促、全身大汗的妻子,此时此刻黄蓉的脑海中仅剩下一丝清明,她望着身边面色阴晴不定的丈夫,眼中透出复杂的情绪。
“齐儿……救我……”
她的身躯滚烫、肌肤红成一片,双腿间的水渍已经流到了地上。
无尽的淫欲和渴望包裹着她的身心,这一刻妇人无比渴望粗壮的事物,光是想象一下男人的阴茎都能让她的牝户喷出水来……
郭靖痛苦地抱住头,不敢去看身边正处于发情状态的妇人,看他鸵鸟一般埋头逃避的模样,显然已经默许孽徒“救治”妻子。
武修文得意地笑了。
他放下怀中的郭芙,不紧不慢地上前,就要抱起黄蓉到一旁的房间里成就美事。
孰料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倒在附近的耶律齐突然睁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
下一秒,他运起轻功飞扑到武修文身侧,抽出腰间准备好的匕首,狠狠割开面前男子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
“你……”武修文瞳孔放大,惊骇欲绝地瞪着他,支支吾吾想要说点什么。
可惜耶律齐这一下使足了力气,直接将武修文的声带连通喉咙一起生生砍断!
男人只能绝望地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颓然垂下脑袋,气绝身亡。
郭靖张大嘴巴,愣愣看着眼前女婿的背影。
郭府正堂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