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准备,其实就是脱衣服。在九条院小姐回来之前,我脱去了外衣和裤子,只剩下一件内搭的长袖衫和内裤。
然后她就洗完出来了,甚至等不到我脱干净。我皱着一张脸,张开了嘴。
不知道是九条院小姐用过还是她就是比我聪明,我之前手忙脚乱搞半天解不开的口球,她一下就给我扣上了。
不舒服。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不舒服。口球比我想象的更硬,也更大,卡在唇齿之间,连舌头都不太能动,很难受,身体本能性在抗拒。
我努力张大嘴巴,滚动喉结,试图将异物入侵分泌过多的口水咽下。
她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端详了我一阵子,然后站起身,走进衣帽间,“稍等一下。”
在此期间,我稍微适应了一点口球的感觉。
九条院小姐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条长短不一的丝巾,我认出了丝巾的牌子是爱〇仕。
本来肉体已经很惨了,精神上还要受伤!
可恶,恨你们这些有钱人。
“小浅,可以吗?”九条院小姐微笑着与我商量。
呵,难道我说不可以(现在只能摇头了),你就会放弃了吗?
你们这些虚伪的有钱人!
即便内心已经被仇富情绪淹没,我面上依然乖顺地点了点头!
害!
资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钱难挣,〇难吃!
忍了!
我试图把自己哄好。
被那根昂贵的丝巾蒙住眼睛的时候我还在往好了想,再怎么说,我也是用上爱〇仕了啊!
被丝巾遮挡住的视线隐隐约约可以感到光亮,但除此外什么都看不清。
不是有说法吗?
视线被剥夺以后,其他五感作为代偿会变得敏锐。
我现在觉得不是这样的,更像是,视线被剥夺后,干扰物减少了,所以人有限的注意力得以更加集中地感受之前忽略的感官。
此时此刻,我听到了九条院小姐走动的声音,从方位来听,她应该是绕到了我的身后。
她从身后抓住了我的双臂往后拉,丝巾缠上了我的手腕。
等一下!我以为只是蒙眼就够了啊!怎么还有这part啊?!我心神大乱,又不敢反抗九条院小姐,现在更是话都说不了,任由她把我捆住。
爱〇仕丝巾的材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柔软。而是有点硬挺的材质,大概是为了穿上更显挺括,好凹造型吧。
一言以蔽之——有点割手。手腕处的皮肤隐隐作痛,幸好她绑得不是很紧(她绑的时候有塞手指确认松紧程度,感觉很熟练)。
“小浅现在特别可爱。”九条院小姐绕回来,大概又在端详作品了,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而我只觉得自己很可怜。
“把腿张开可以吗?”九条院小姐轻哄道。
现在是否应该庆幸我还能动腿呢……至少我用最后的自由意志乖乖张开了双腿。
她冰凉的手隔着内裤开始抚弄我的性器。好在我的内裤是纯棉材质而不是爱〇仕丝巾,柔软的面料不至于让我特别难受。
我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处于这种被束缚的、毫无安全感的状态,我没有性欲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