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许:“所以你去找了炮仗。”
“他原来叫炮仗?”
景无许:“是的。他是西南苗寨的人,后来被倭国抓获到秘密基地,被当做试验品做实验。他是趁着一次大雨,基地断电的情况下逃出来的。他浑身上脓伤都是实验的结果。他如今被折磨得人不人,鬼步鬼的,被我所救之后,便一直住在鬼市,过着自己日子。至于他手上的毒药怎么来的,我不清楚。”
“我约他今晚子时见面。”
景无许:“为何约今晚?”
“我想要你活着回来。”
景无许沉默了。
我见景无许沉默:“怎么?想要我年纪轻轻就守寡吗?”
景无许:“今天的事,我”
我打断景无许的话:“如果你是因为蔡少姿的事情想要跟我道歉的话,我可能会怀疑,你心里还惦记着她。”
景无许连忙解释:“我从未心悦于她,我与她只是走走过场,借助她的力量,搭上蔡少青的线。”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道歉。何况今天她能被我言语刺激到想要杀我,而忘记了蔡少青此番让她前来的初心,正说明她一直都是单相思。我完全不会放在心上。倒是你,等你从北俄回来后,老实给我交待,到底在外还留了多少情,有没有闹出人‘人命’来。要是一个个像蔡少姿这般蛮横的话,我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你情人所杀的。”
景无许:“所以我打算将胖福留给你。”
“留给我干嘛?替你监视我,警惕我找小三?”
景无许:“你也就这张嘴能说。自然是贴身保护你?”
“贴身?景无许,不怕我兔子吃窝边草?”
景无许:“你要是什么都能吃得下去,你也不会守身如玉这么多年。”
别说这景无许还是个明白人。
怎么在书里写的,他就是霸道专横,城府极深的人。
现在看着这不挺好的。
景无许:“我就是因为炮仗的遭遇,知道倭国人丧心病狂用我们国家的人来做实验,研究专门可以毒杀我们国家的药。奈何,我暗杀部队一向以‘情报网’自居,却连那秘密部队半点消息都查不出来。所以之前才会出下策,让你假意和倭国人合作,伺机查到那秘密基地的相关线索。”
“我的猜测是炮仗有事情瞒着你。”
景无许:“你能让他开口。”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景无许:“所以约子时见面,就是想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开口?”
“我没有那么天真。你都救过他,他都没有和你说实话,怎么可能和我说。我想要赌一把。”
景无许:“赌什么?”
“命。”
景无许眼神有些发冷。
“不是我的命。”
景无许眼神这才缓和。
“赌的是西南苗寨的全寨的命。”
景无许:“什么意思?”
“他不敢回去,就是不想连累苗寨。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的话,他可能是倭国人的奸细。”
景无许沉默了半晌,似乎我的话,点醒了他什么。
景无许:“自从你在囚徒山与倭国人军队大闹一场后,这群鼠辈似乎一直没有冒头了。我原本以为他们是害怕了,现在想想他们势必在背后筹谋更大的阴谋。我的情报部队有消息来报,说在东都和南都的边境线多了十辆坦克,这个大家伙想必并不是针对东都的革命军,而是南都。”
景无许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你这是为了我的安危紧张吗?”
景无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