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又膨胀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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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会开心?”朱茗好笑地歪歪脑袋。
这已经不是活人可以忍耐的程度,林禹成的手本来就挡在那里,到这会总算是忍不住握起来动了两下。
这个动作显然让朱茗很感兴趣,她很快背过身去骑在林禹成的腰上,说了声“我帮你”,然后便打开他的手自己来了。
就是,学着林禹成刚才的样子,准确地握住能让他舒服的关节,然后上下轻动。
“别……”林禹成一把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大腿根也绷了起来。
这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惊得朱茗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捂着自己的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地吸气呼气,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调节来缓解自己的躁动。
分明不是觉得痛苦,而是快乐得要死了。
于是朱茗的拇指食指就保持原样,像枚戒环一样原封不动地卡在那里,在林禹成稍稍平复之后,便继续像刚才那样动起来。
那一刻林禹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他分明不想阻止朱茗这样的举动,但就这么交代了显然也非他所愿;他竭力调整着自己不想被用手缴械,但想到那是朱茗的手还是会感到由衷的喜悦。
然后在犹豫间,朱茗忽然无师自通,手上动得飞快。
是这个角度的话,万一没忍住可能会弄到她的身上。
林禹成吓得直接起身,从背后抱住她,手也覆在了她手背上:“停……先停一下。”
朱茗便不明所以地停住了,只是手还卡在那处,是怕移开之后就找不对地方了。
“怎么了?”她回身轻吻他汗湿的侧脸,“你现在看起来好美。”
如此高规格的夸奖于林禹成而言是殊荣,他脑子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东西,用牙齿咬着撕开,拉开朱茗的手,将里面的东西肠衣一样轻轻套上去:“可以了……”
他自暴自弃地躺回去,闭眼,想的是这样一来就算不小心出来了,总也不至于弄得到处都是。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番悉悉索索之后,一处湿热的所在轻轻包裹住了他。
林禹成霎时睁开眼睛,看到朱茗背对着他撑起身子半坐在那里。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她还是眉头紧锁地低头瞄去,一脸的不开心:“好痛哦……”
而林禹成被这景象激得眼前白光一闪,人生的纯真交代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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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想哭。
那之后林禹成陷入一蹶不振,虽然下午还是很配合地倒在黑皮沙发上献出裸背,但是感觉整个人已经失去了希望。
朱茗还是有试图安慰他的:“没关系的啦,我知道是因为我说痛你才这么快的……”
林禹成更用力地把头埋进靠背和座椅的夹缝中:“不是,我是因为没有准备,你一点预兆都没有,就突然……”
“我以为你带上套套就是那个意思了啊……”
“我不是,我只是……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第一次是秒的,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感觉自信心都受到了打击,有了心理阴影,万一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想跳河重开。
那朱茗也没什么办法,只是提醒他:“你脑袋摆正一点,这样脖子那边画不了。”
林禹成只得又依言把脑袋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