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惯来是个不太愿意轻易妥协的人,这一回也是。他们一路纠缠着,回到房间前,她抬眸看他,像是忽然想起某个问题,很有“诚意”地询问:“你刚做完力量训练,你还有力气吗?”
容隐的动作停了一瞬。他似笑非笑地低眸扫她一眼,那双眼中的意思,他想,她应该是最能明白的。
男人并没有被挑衅到的意思,只是慢悠悠启唇:“我也不确定。不如,你先试试?”
舒清晚确实明白了。
她的指尖在那一秒抓紧身后的桌子,她打了下磕巴。但是手腕已经被他牢牢桎梏住。
她张了下嘴,已经被他俯身喂进一个吻来。
危险感浓郁得在叫嚣。
那是一种因为太久没触碰,而久违的感觉。
根本不用等到待会儿,舒清晚现在就已经开始后悔起来。
她这个问题,无疑是在质问一个男人还“行不行”。
而她质疑的还是容隐。
从生完小梧儿以后,他们每一次都做了措施。不管几次。
家里还是常备安全用品,还会例行补充。
人家都说随着结婚的时间变长,夫妻俩在某方面的兴趣也会降低减少。
但一晃眼四五年,舒清晚连一点下降的趋势都没看到。
频率
一点没变。
梧儿是一个很重要的影响因素,这回一走,他在某种程度更加自由,频率甚至还有上升的趋势。
容氏那边还是不能太放任他随心所欲。舒清晚这回能放几天的假,但容隐第二天还是得去公司。
容隐走的时候,她还在睡。等睡醒以后,她约了鹿苑出去喝下午茶。
而他今天有个董事会,还要应对几个老古董。
会议开着开着,说完了重要内容,开始扯起无关紧要的闲事。
几位已经退到二线的董事,今天也专程赶来出席。容隐听着会议内容,随意地转动了下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久居高位,身边各种诱惑无数,而他面不改色从中而过。
婚戒从未离手,亦是从未沾染那些。
这个男人拥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自制力。
随着会议内容的变化,他的脸上开始浮现些意兴阑珊。
容隐拿过手机,给舒清晚发了条微信,看看她睡醒了没有。
她消息还没回,应该是还在睡,他就自己发着消息。
刚才他在点进这个聊天框之前,下面有个未读消息的聊天框,是来自他的女儿。而容梧不知道,她亲爱的爸爸就这么无情地略过了她,找她的妈妈留言去了。
她还在以为她两天不在,她的爸爸一定很想她。
三个董事你一言我一语,话题内容是冲着容隐来的。他们自诩是容家人,是他的长辈,操心起了他的子嗣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