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魔教众人都以为,鹿念儿办事能力强,又是教主的义女,深得教主喜爱,只是被教主拉进房间里谈话而已,没有受到任何处罚,并且还被提拔为护法了。
然而事实上,鹿念儿在她义父的房间里,失去了一件珍贵的东西。
那时还是十六岁的她,被她义父独孤雄压在身下,用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穿了她的处子嫩膜,失去了处子之身,在她那一声声哭泣中,狠命的一次又一次凶猛撞击奸淫。
那一天,夜幕降临,阴云密布。回来复命的鹿念儿站在魔教大殿的门口,她脸上没有任表情,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纤细和脆弱。
此刻周围没有任外人,大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只有偶尔传来的低沉回音打破这份静谧。
四周摆放着形态各异的黑色雕像,它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少女身上,仿佛在审视着她的命运。
魔教教主独孤雄端坐在高高的座位上,他的脸庞笼罩在阴影之中,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给人一种强烈的一种压迫感,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充满了紧张和恐怖的氛围。
鹿念儿缓缓地走到魔教教主独孤雄面前,微微俯身低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义父,念儿这次任务失败,请您惩罚。”声音微弱而颤抖
看着这个越长越漂亮的义女,独孤雄走到她的身前,低沉而沙哑地问道:“念儿抬起头来,你告诉义父任务为什么会失败?”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和恐怖。
鹿念儿缓缓抬起头,她不敢隐瞒,颤抖着说出了真相。
“因……因为念儿感觉,自己喜欢上了宇文轩……没有动手。”
听到这话,独孤雄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愤怒。
“感情用事,终究误事。念儿你可知罪?”
“念儿知罪。”鹿念儿低下头,“请义父责罚。”
嗅着自己这位已长大成人的义女鹿念儿,身上飘来的阵阵处子特有的诱人体香,看着她比起同龄孩子已经发育很成熟的身体。
黑直的长发如瀑般倾下,三千青丝束一白色发带,薄施粉黛,只增颜色。
一张脸白皙干净,出尘脱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身段窈窕玲珑,曲线优美,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皮肤白皙细腻,仿佛透明一般,散发出淡淡的光泽,以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像这样的大美人居然以经倾心宇文轩了,自己怎么也不会便宜哪个家伙,自己这义女的处子之身,还是让自己这个做义父的来享用吧。
独孤雄心中的邪念不由滋长,觉定今晚自己要好好的淫玩这义女一番。
他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发生变化,双腿间已经一柱擎天了。
沉默片刻后,独孤雄他再次缓缓地开口道:“念儿,看在你曾为我立下不少功劳的份上,这次我便饶了你。但是为了防止你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义父今晚要对你特训一番。”
“多谢义父,念儿愿意接受义父的特训。”鹿念儿听到不会受罚了连忙说道。
“嗯,那就好。”听到鹿念儿的回答,独孤雄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窃喜,嘴角上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他缓缓地伸出一只宽厚有力,手指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搭在义女鹿念儿的肩膀上,道:“身为一个杀手,在其他方面,念儿你都做的很不错,但对感情方面却是很失败。”
说着,独孤雄伸出双手,一把环抱住鹿念儿她那玲珑有致的腰身,低头咬噬着她的耳垂道:“今晚,义父就来帮你消除感情方面的羞耻吧!”
立时,两人紧紧地挤在了一起,独孤雄强健的身躯更是紧紧地贴在了义女鹿念儿丰满而又充满弹力的娇躯上。
鹿念儿只觉的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义父独孤雄那火热的男人身体以紧贴在她身上,还是纯洁少女的鹿念儿如受到电击般的全身一阵颤抖,左右挣扎着,并低声道:“啊!义父,不……不要这样……”
感受着怀中的义女鹿念儿柔软的身子更是象蛇一样的在自己怀里扭动着。
独孤雄兴奋莫名,用双臂环住她的娇躯不给她挣脱,他胯下那根以是坚硬如铁,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鹿念儿她那柔软的下体上。
急促地喘着气,拼命地挤压着鹿念儿,一边在她的脖子上和耳珠上狂吻着,一边道:“念儿,身为一个杀手,不能有男女之情,今天就让义父来帮你斩断情丝吧。”
独孤雄嘴上这么说,他双手亦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搂住义女鹿念儿丰满的娇躯,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内,隔着胸衣握住她两只丰满柔软的胸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那根怒耸的肉棒也在她的丰润的臀上摩擦起来。
鹿念儿身子一阵颤抖,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她胸前那双丰满柔软的乳房在被她义父独孤雄的揉捏中迅速胀大,胸乳被揉捏得生疼。
“真是绝品啊。”独孤雄喘着气,大手不住地在鹿念儿的胸乳上使劲揉捏着,感觉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温润柔软,软中带硬,握在手上,是无比的舒服。
心中欲火熊熊燃烧着,下体硬如铁棒,心急火撩,独孤雄越来越忍受不住,伸手无情地探向义女鹿念儿的胸衣系带,便是要去解开她的衣裳,鹿念儿心中一惊,双颊红如火烧,扭动着娇躯,伸出玉手,紧紧地抓住独孤雄的手,道:“义父,不要…”
已经是欲火高亢的独孤雄,一把拨开鹿念儿她拦着自己的手,恶狠狠地说道:“念儿,今天就让义父帮你开苞,省的你以后老是想那宇文轩。”
听到自己义父独孤雄冷漠的声音,鹿念儿踌躇了半天,尽管内心有个声音在响,不要被义父脱去衣服,自己清白身子可能会不保的。
但是,从小被洗脑,对独孤雄唯命是从的她不敢反抗自己义父的命令。
在恍恍惚惚中,鹿念儿衣服上的扭扣,被她义父独孤雄似慢实快地一一解开,脱去了她的外衣。
让她那雪滑白腻的玉颈完全露了出来,玉颈下是一件白色蚕丝肚兜,小巧的肚兜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