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可以伪装,浪漫可以制造,美丽可以修饰,只有心疼才是最原始的情感。
所以,当你开始心疼一个人的时候……
爱,其实就已在你心里了。
以前,她只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她怎么可能会心疼男人,该是男人来心疼心疼她才是。
可……她好像真的……无可救药、不受控制地心疼萧燃。
她想,她大概是疯了吧。
不过一会儿,萧燃便已背着她攀上顶峰。
直至他讲出那句“到了”时,宋渃婳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扭头看了眼身后,才发现他们已然越过了那些阶梯,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明明才过了不久。
寺庙就在前面不远,宋渃婳也不好再让他背着自己,只好下来。
宋渃婳首先去的便是秦蓁说最为灵验的殿宇求了一个考试顺利的符。
下一秒,她视线飞快地瞥了一眼萧燃所在的位置,见他不在这儿,宋渃婳便赶紧离开这座殿宇朝隔壁另一座殿宇奔去。
半晌,她才蹑手蹑脚地出来。
萧燃已然站在殿宇门前找寻着她的身影,她不动声色地走到萧燃身旁,摊开掌心展示给他看刚刚求的考试符。
“喏,有了这符,我考试铁定能过。”
他轻笑,“与其求这符,还不如求我。”萧燃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着,“我可比这东西……”他话还没说完,嘴边被宋渃婳的手给掩住,唇触上柔软无骨的掌心,心脏好似也软了下来般。
她一脸严肃,眉头紧拧着,“别乱说。”
萧燃眉眼带笑,那双眸子瞬间柔软下来。他微微张嘴,探出一点舌尖轻舔她的掌心。
掌心被轻扫,她竟没有丝毫恶心的感觉,反倒有些痒,还隐隐泛着麻意。在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双颊已然悄然一红。
宋渃婳自以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可谁料在萧燃眼中,她此刻的模样却是可爱极了。
那微微嘟起的唇宛如诱人的果冻,不断无形散着甜美的气息在引他品尝。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终还是按捺下心中那股悸动,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宋渃婳也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只是掌心被他轻舔过的地方却不断灼热起来。
她不受控似的又瞥了他一眼,见他看向别处,便从裤兜里拿出刚才在另一座殿宇所求的符悄悄地放进了萧燃卫衣的口袋里。
放好后,她又似做贼心虚般移开视线,见他好像真的没有发现才松了一口气。
“回、回去吧。”
萧燃点头,转过头来故意似的问道:“大小姐还需要我背你下去么?”
宋渃婳白了他一眼,“本小姐才没那么弱鸡。”她上下打量他几眼,“倒是你,要是不行就吱声,我给你叫救护车。”
他眸色陡然深了几分,“大小姐难道不知道不要在男人面前说不行么?”
似是回想起什么,她耳尖绯红,心跳更快,扭过头去,小声嘟囔着,“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