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酒吧被凌少操晕的丁烨,醒来时发现独自躺在凌少豪宅的客房里。
晕沉沉的脑袋,在肛门火辣辣对刺痛,阴户的肿痛刺激下,恢复了清醒,想起了晕倒前的事情。
“操……怎么又……哎呀……”丁烨想起再有三个月自己就要跟凌少举行婚礼的事情,忍不住了发出一阵懊恼的呻吟,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但是让丁烨更奇怪的是,凌少明知道自己为了刺激,跑到国外卖淫,还客串表演性虐,居然还肯娶自己,而且想起凌少对自己的称呼,似乎只要自己越淫荡,他就越喜欢。
虽然不知道凌少怎么想的,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丁烨知道自己和凌少的婚事已成定局,也就懒得再想这个问题,只要在这段时间里别干出让婆家要求退货的事就行。
刚刚决定要老老实实表演贤惠人妻到结婚的丁烨,第二个星期又被凌少拉到地下酒吧看表演,不过这次看的却是连丁烨也感到无法接受的残酷性虐,灌肠,鞭打,滴蜡,各种难以接受的痛苦全部施加在女奴身上,直到女奴吐著白沫晕死过去才作罢。
“好残忍……太残忍了……那么多房间都有表演,你怎么就挑中这一间了?看点别的吧。”看完表演的丁烨感觉凌少带她来看这种表演,一定有着邪恶的打算,很有可能是想用在自己身上,脸色惊恐到苍白的说道。
“我不……我觉得你在尝试过之后,肯定会喜欢上的……呵呵呵……老婆大人……咱们回家试试?”凌少一把拉住丁烨的手臂,带着一脸兴奋的坏笑问道。
“不……不不……你休想……”丁烨能接受的底限,只能是轻微的疼痛,鞭打,巨量灌肠的痛苦,已经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
“试试……就试试……你喊疼,我就停手,好不好?好不好?老婆……好老婆……亲老婆……咱们试试吧……”凌少继续哀求着。
“你别想,我不会答应的,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找凌阿姨要个说法。”丁烨没办法,只好抬出未来的婆婆压凌少。
听到老妈,凌少顿时怂了,可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假装垂头丧气的离开酒吧回家。
可回到家里,凌少马上就拿出百试百灵的耳光加呼呵,令丁烨乖乖就范。
在舞台上被浣肠的美人犬的惨状浮现在丁烨眼前,被凌少抚摸的双臀传来的感觉,令丁烨产生了此时自己就是在舞台上被人灌肠的美人犬的错觉。
在双臀轻轻颤抖的同时,丁烨无奈的闭紧双眼忍耐着屁股被凌少残酷折磨的痛感。
“那,那种事……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我宁愿死了……”丁烨想起舞台上的美人犬的肚子被人灌到好像塞了个南瓜一样的场景,痛苦的说道。
“呵呵呵,真棒啊,我老婆的屁股,颜色又白形状又美,手感又好,呵呵呵……好性感的屁股呀……”凌少的双手在丁烨那紧绷成石头一样硬的屁股上爱抚着,想要让丁烨放松下来。
“要不,咱们做爱吧……我实在无法接受那样的凌虐,实在是……实在是……”丁烨眼前浮现着美女犬被灌肠灌到呕吐不止。
鼻涕,口水,和泪水全部混合在一起,涂满整张俏脸。
“你又不是没试过,灌肠,夹夹子,扇巴掌,你不都能接受的吗?”凌少抚摸着丁烨的身体,试图缓解丁烨的紧张。
可不说还好,一听凌少这话,丁烨又想起美人犬被鞭打的满身青紫鞭痕交错的伤痕,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臭婊子,在黑鬼面前那么听话,到你未婚夫这里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怎么个意思?你还是不是我的母狗?别逼我动粗,放松……放松……”凌少实在没办法让丁烨平静下来,于是又拿出百试百灵的招数,对付丁烨。
“我……我……他们没那么狠呀,你没看见那一身伤吗?都流血了,而且都是青紫色,太狠了呀,我看着都疼。”丁烨哭着说,但是服从命令的身体却一动不动的维持着狗爬的姿势。
“咦?你怎么会认为我要那么打你?那么狠的鞭打,我怎么舍得?我想要的是悦虐,是两个人都开心的事情,那种单纯的施虐,我怎么会用在你身上?我也是想让你试试不一样的玩法,体验不一样的快感吗。”凌少眼珠一转,知道了丁烨到底在害怕什么,于是温柔的对丁烨哄骗道。
“真的?”丁烨一脸的不可置信,竟然对凌少的话产生了感激。
“那当然啦。咱俩一起多久了?七年多了,操你都快操吐了好不好。我就是想学点花样吗。”凌少带着一脸的委屈说道。
“这样啊,要不……咱们试试?多点玩法也好……嘿嘿……来吧……”丁烨想起舞台上被凌虐的花样,下体感到一阵瘙痒,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双腿也习惯性的分开,变成了最容易后入的姿势。
凌少也不着急,一手抚摸着丁烨的大屁股,一手玩弄着丁烨的大乳房,撩拨起丁烨的肉欲,心想着:“骚婊子必须来兴致才能接受重手,清醒的时候必须温柔,这可不是养性奴的路数呀,必须要改改。”
凌少念及此处,不再抚摸丁烨的敏感带,直接轮起巴掌搭在啪啪啪的丁烨的屁股上。
“啊呀……嘿呀……啊啊……疼……疼呀……啊呀……”丁烨被打的哇哇大叫,那像是对家畜的方式,激起了强烈的屈辱感,委屈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呵呵呵,该品尝饭后的点心了吧。”凌少看到丁烨在发情之前根本无法接受任何屈辱,干脆直接掏出准备好的麻绳开始捆绑丁烨的身体。
“别……别绑我……别绑我呀……”挣扎的丁烨被凌少的擒拿技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大声的求饶。
“闭嘴,你个贱婊子,黑鬼绑你,你配合著,老子绑你,打你,你就不让,你个贱婊子母狗,再嚷嚷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狠。”凌少骂着将丁烨翻了个身,反抽了几个耳光,毫不宽恕的用麻绳,从手腕到手臂,乳房的上下,狠狠地勒紧,几乎被压迫到骨头的疼痛,令丁烨连呼吸都变的很困难。
“绑,绑的太紧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疼啊……主人……主人呀……呀呀呀……”丁烨被凌少牵着脖子上的麻绳,好像牵着畜生一样,好不理会丁烨的哭喊,将丁烨牵到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