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指挥官不是因为加班的原因。”英仙座站在指挥官身后,将他的脑袋放置在自己的乳肉上,双手轻轻的按摩着指挥官的脑袋:“是有心事吗?”
“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总是心悸头痛和失眠。”
听到这话,英仙座和女灶神反而松了口气,最近港区里的风波她们当然也知道。
“不要多想,指挥官。铁血的事情也应该告一段落了,腓特烈大帝也只是伤心而已,等到放她出来,指挥官再好好地道下歉,自然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吧。”指挥官向后靠在英仙座的身体上,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
“宗武,刚才你太过分了!”俾斯麦看起来是在训斥宗武,但是她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名为羞愤的感觉,居然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如此一来,说出来的话反倒是带点娇嗔和埋怨的味道了。
“抱歉啦,俾斯麦姐姐。”宗武将皮蛋瘦肉粥放在了俾斯麦的面前:“我也没想到俾斯麦姐姐会低头嘛。”
“……我不吃了。”俾斯麦绝不承认,自己看到这碗粥后就想起了之前自己脸上的那些精液。
一双玉腿在餐桌下情不自禁的交叉了起来,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诶,俾斯麦姐姐不饿吗?”
“……”俾斯麦的脸更红了,娇艳欲滴,相当妩媚地白了宗武一眼:“吃不下。”
“吃一点嘛,不然对身体不好的。”宗武走到俾斯麦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像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在撒娇一般:“我好不容易才做好的。”
“好好好……”俾斯麦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享受宗武这样的关心的,与宗武的日常生活实在是太舒心的了。
‘如果……没有这么奇怪暧昧的事情的话,是不是更好点?’想到这里,俾斯麦的脸更红了一些。
“俾斯麦姐姐,你在想什么啊?”宗武似乎对俾斯麦的小想法毫无察觉,很自然地就坐在了俾斯麦的身边,甚至还将椅子向着俾斯麦的位置挪动得更近了一些,将自己的腿直接和俾斯麦的大腿贴在了一起。
宗武身上好闻的味道传了过来,俾斯麦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现在非常紧张,下意识的就将目光聚焦在了宗武的胯间,见裤子遮掩下的那根‘万恶’的肉棒没有勃起,似是轻松似是失望地出了口气。
跃动着的心跳下她迫切的想要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宗武,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唔……是自学《战争论》啦,指挥官哥哥安排的。”
听到这里,俾斯麦的眼睛顿时一亮:“身为铁血的领导人,我对这个很熟悉,要不就由我来教你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一口气将粥喝完,煮的稀烂的米粥划过喉咙,一瞬间让俾斯麦以为自己像是在喝宗武的精液一般,粘稠的感觉实在是太让她记忆深刻了。
“好了,我们开始吧。”话说完,俾斯麦突然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歧义,明明以前她都不会乱想的,现在却……
“在这里吗?可是还没有收拾诶。”宗武有些苦恼地看着餐桌,他确实是有些轻微洁癖的。
“我来收拾吧,你先把书准备好。”俾斯麦可不觉得自己真的是生活废人,还不至于连洗碗都做不到。
宗武狐疑的看了一下俾斯麦,但还是回房间去了。
但很可惜,他才刚拿出书来,就听到厨房那里传出了一声瓷碗摔碎的声音。
抱着书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便看到俾斯麦正尴尬地站在那里,今早的所有餐具全部都摔碎了。
“我……”俾斯麦尴尬地蜷缩着脚趾,凉鞋里的玉足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抱歉。”
“没关系的啦,为什么要道歉?”宗武将书放在桌子上,随后蹲在那里收拾起餐具的碎片来:“我们东煌有句话叫做‘岁岁平安’,而摔碎的‘碎’字和‘岁’同音,所以也可以说是‘碎碎平安’。证明今天运气还不错。”
俾斯麦哪里不知道宗武是在安慰自己呢?
有些尴尬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有‘女子力’的她慌忙蹲下来,想要和宗武一起收拾,却看到了宗武手指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色。
“你受伤了!”俾斯麦突然有些生气:“你连喊疼都不会吗?”
“无论喊不喊疼,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哦?所以还不如继续做该做的事。”宗武将碎片一片片的捡起来,随手拉开了餐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卷胶带,将这些碎片一圈圈地缠绕起来:“不过是刺破了一点皮而已,俾斯麦姐姐也不用太紧张的啦,而且也不疼。”
俾斯麦看着宗武那张认真的脸,随后又盯着宗武的手,内疚和心疼刺痛着她的内心。
‘宗武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啊?’俾斯麦紧抿着唇,像是爆发一般直接强迫着拉过了宗武的手,将他被刺破的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吮吸了起来。
但明明是关心宗武的动作,俾斯麦却突然想起了早上宗武的肉棒插进自己嘴巴里的感觉,心头的复杂想法下,她的吮吸反而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
……
俾斯麦搓洗着宗武的头发,思维有些飘忽。
她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今天一整天宗武似乎都没有什么‘性趣’,本来她还以为今天上课的时候会引起宗武的一些性欲,自己再进行处理的,但没想到宗武居然那么老实,认认真真的学完了一整天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