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武……咕……啊啊?……”胡滕此时已经神智不清了,她双手反抓着床单,干涸的精液导致床单在她手里变得皱巴巴的,鼻子里甚至已经习惯了宗武的精液的味道:“要高潮了?……亲爱的……我要高潮了呜呜呜……”
胡滕此前骄傲和意气风发的模样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虚弱哀婉的模样,声音里甚至都带上了哭腔。
宗武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没有停歇,无论是沙发、阳台、浴室,还是现在的卧房,胡滕的小穴从来没有离开过宗武的鸡巴。
“胡滕姐姐,我也要射了——”
宗武的话好像是一声宣告,让胡滕提起了最后的力气,迎接着宗武的冲刺。
精液再次内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子宫花心都在悲鸣,满涨的精液充斥在了她的子宫里,小腹带着明显的隆起,不断地颤抖着。
“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
现在的胡滕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高潮带给她的快感闷在心里,偏偏无法喊叫释放出来。
‘我到底……啊?……’胡滕都不知道自己体内到底有多少宗武的精液了,在宗武将鸡巴拔出去的那一刻,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一瞬间就陷下去了一些。
宗武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从她的小穴里喷涌了出去。
“胡滕姐姐,好好睡一觉吧。不过在那之前先帮我清理一下吧。”宗武挺着半软的鸡巴坐在了胡滕的脑袋前面,而这样的要求胡滕居然丝毫不抗拒,抬起了一些头,磨蹭着宗武的腿,一点点地靠近了宗武的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鸡巴,张开的红唇。
“滋……啵……吸溜……”胡滕缓慢但仔细地吮吸着宗武的鸡巴,精液的味道虽然已经非常熟悉了,但却依然让她感觉迷醉,但是……
她真的太累了。慢慢地,她含着宗武的鸡巴陷入了沉睡,精液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顺着嘴角和脸蛋缓慢的流动着。
“唔……”看着闭上眼睛发出了悠长呼吸的胡滕,宗武反倒对她有些怜惜了。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几乎是一天比一天强了。
从胡滕嘴中拔出了鸡巴,宗武竟带着些许爱怜的味道抚摸着胡滕的头发。
但胡滕却不够老实,失去了宗武鸡巴的她似乎有些不安分,她居然翻过身,鼻子凑在鸡巴前,随后伸手握住了宗武的鸡巴,这才面色沉稳了下来,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些笑容。
……
“胡腾姐姐……胡滕姐姐……”
睡梦中,胡滕似乎听到了宗武对她的呼唤,轻轻地翻了个身,似乎有些不满宗武打扰自己睡觉,甚至还用手拍了拍,结果却只拍到了柔软的床单。
这把胡滕顿时吓得清醒了,她猛地坐起身来,强撑着因为过度舒服而导致现在还没缓过来的精神四处打量着。
房间里的环境异常干净,床单上没有精斑、地板甚至能够反光,连自己现在都穿着自己的睡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梦一样,只有还有些红肿的小穴不停的发酸发胀,告诉她自己,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但是……宗武呢?胡滕有些慌乱,虽然不想承认,但宗武毫无疑问已经是事实上有着比自己‘丈夫’更亲密的关系了。
“胡滕姐姐?”宗武站在卧室门口叫了一声,便看到胡滕像是饿虎扑食一般冲了过来,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
胡滕仔细地闻着宗武身上的味道,双臂死死地环着宗武的身体不肯放开。
“难道说胡滕姐姐又想要了?”
“才没有!”胡滕听到这话,匆忙将宗武松开,在看到宗武戏谑的笑容后,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别以为能在床上把我……弄晕,就能……”
胡滕内心羞涩,但一想到腓特烈大帝要和宗武结婚,心中就一股酸涩,自己究竟算什么?
宗武的情人?
炮友?
一夜情的对象?
还是……真的只算一个‘试婚人’?
胡滕的心事几乎是挂在脸上了,宗武当然也能看得出来胡滕的纠结。
但他现在也不会向胡滕解释,这个时候反倒是需要给胡滕下一点点猛料:“在胡滕姐姐睡觉的时候,贝尔法斯特女仆长让我回去找俾斯麦姐姐呢,所以今晚就不陪你啦。”
“诶?可是……可是……”胡滕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一个挽留宗武的理由,她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阻止宗武去找俾斯麦,就像她没有立场去阻止腓特烈大帝嫁给他一样。
这不仅让骄傲的她有些气馁,自己到底算什么?
“好啦,胡滕姐姐,晚饭已经给你做好了哦?要好好吃饭才行。”
“……”
胡滕就这么看着宗武离开了自己这里,就像……之前俾斯麦看着自己强行将宗武抱走一样。
“这到底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