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妹妹的尖叫声,妹妹的屁股一阵阵的夹紧,虽然舒服是很舒服,但是我总是会想到拉大便时用力夹断的感觉,原本有点涌上来的快感瞬间就没有了,我还是继续机械地抽插着。
妹妹的双腿已经软了下来,现在完全是靠我的手和肉棒顶着才没有软倒下去,香芝与香兰已经不满足于拍打妹妹的屁股,抬起妹妹的脚不停地轻轻挠着她的脚心。
“呃……呀!……哈……嗯……哈……不要!……啊……嗯……啊……哈”妹妹发出了高亢而不规则的呻吟声混着尖叫声,双脚如同青蛙一样向后乱踢,但还是被香芝和香兰拉住挣脱不开。
但她毕竟已经被我内射了三次,本来就没什么体力了,再被双胞胎这么捉弄,很快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香芝和香兰兴趣缺缺地从瘫软如泥的妹妹身上收回手,腻回我身上,看着妹妹在我的抽插下高潮,没有肉棒堵在子宫口,高潮时子宫控制不住地收缩,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喷射出来,如同水枪般飙射在地砖上。
我就这样连续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接二连三的高潮下,妹妹的小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坦,子宫里的精液全部随着高潮喷了出去。
现在她只有被我拉住的屁股和腿还在墙这边,大半个身体已经在撞击下到了墙的另外一边。
然而我还是没有射精,插在妹妹的屁股里面总让我觉得有些别扭,完全没有平时插小穴时积聚的快感。
香芝和香兰已经无聊得到对面去欺负无力动弹的妹妹了,从门口隐隐约约传来她们的笑闹声,时而伴随着妹妹的有气无力的推拒和惊叫。
只有阿琳娜还在从背后抱着我,鼓起的奶头在我背上抹了又抹。
我用双腿压住妹妹的双腿,突然回身把阿琳娜抱到了身前,一口叼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在绵软细致的肌肤和软中带硬的奶头上来回舔着,阿琳娜短促的惊叫马上变成了呻吟,她抱住我的头,挺身把胸口往我嘴里凑,双腿也自动换上了我的背,湿滑的小穴贴在我的上腹,开合间股股清液顺着我的肚子向下流淌。
我就这样抱着阿琳娜插着妹妹,下身运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努力不去想是插在妹妹屁股里面,终于在又抽插了几分钟之后,在妹妹的肚子里面把精液射了出来。
射完精后的我腿一软,向后倒坐在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里面,淡淡的臭味传来,我看见肉棒上有一些淡褐色的液体。
察觉到肉棒离开了妹妹的身体,性奋中的阿琳娜摇晃着身体就想要用小穴吞下肉棒,还好被我及时拉住了。
抬头看去,妹妹的屁股洞被我的肉棒撑成了一个红通通的圆洞,在慢慢的收回去,一点点的白色精液也被慢慢地挤了出来。
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我赤着脚走到了隔壁房间,妹妹的上半身有气无力地俯卧在一个圆凳上面,头发反着披散下来盖住脸,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香芝和香兰一人坐着一个圆凳,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惨状”。
我又好笑又心疼,走过去把妹妹拉出来抱进怀里,才听见妹妹在说着:“哥哥的精液……唔……热热的……没有了……呜呜……”我心里一痛,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抱起她,也带着香芝和香兰和阿琳娜一起走进了浴室。
当然接下来并不是春色无边,匆匆把肉棒清洗干净,让女孩们自己清洗的同时我用毛巾和纸巾把各处沾染的湿痕擦干净,然后把毛巾洗净绞干,把纸巾装进一个口袋里。
等到女孩们洗完澡,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之后,我才又走进浴室仔仔细细地清洗自己。
全部打理完成,又到处看看闻闻确定已经没有做爱的痕迹和味道之后我带着女孩们离开了老屋。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我找了个没有草木的空地把纸巾烧掉灭迹。
然后背着瘫软无力的妹妹,其他女孩跟在我背后“我也要轻弦哥背我!”
“我后悔了,早知道就罚铃音三天不准和哥哥做了!”
“呜……好羡慕!”回到了爷爷家。
返程的大巴上,我们依旧坐在最后一排,感谢这个和平的年代,让大人们能放心让我们自己回家。
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背靠着座椅眯着眼睛。
香兰,妹妹和阿琳娜在我身旁笑闹着,声音不是很响,但也足矣让那些想要走到后面来的人停步。
至于香芝,她正坐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揪住我的衣袖,身体前后摇晃着。
她似乎忘记了怎么用鼻子呼吸,大口大口地哈着气,淡淡的红晕浮现在她额头。
理所当然地,在她的长裙掩盖下,我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肉棒正深深贯入她寸草未生的小穴,随着她的摇晃前后进出。
我虚着眼向下看去,蓝白色的纯棉小内裤摇晃间落到了脚踝,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
“啊嗯……”我眼疾手快地一手搂住香芝,弯腰一手抄住小内裤,肉棒随着我的动作重重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旁边和妹妹笑闹着的香兰突然身体一软,和香芝同步发出了一声呻吟。
香芝像是被这一下撞击刺激到了,双手抱住我的后背,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小有规模的胸脯挤压着我的胸口。
她不停地抬起又下坐,即使在衣物的遮盖下,屁股与我大腿撞击的“啪啪”声依然清晰可闻。
“你拍一,我拍一,……”妹妹配合地和阿琳娜玩起了击掌的游戏,我也用力按住香芝的屁股,应和着她们的节奏,肉棒每次都退到小穴口,又在她们击掌的同时重重地全根贯入。
我偷眼从椅背上方向前望去,肉体的撞击声掩盖在击掌声和妹妹的笑语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过骑我身上的香芝和软倒在座椅上的香兰就有些遭受不住了。
香芝已经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伏倒在我怀里,侧脸贴着我胸口,满脸潮红地咬着手指甲,随着我的动作无力地摇摆着。
香兰则是侧躺在座椅上,蜷曲的身体伴着我的动作不时张开一下又收回去,半张的小嘴里舌头已经伸了出来。
好在最后几排都没人,不然她们俩带着微微呻吟的喘息声早就被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