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那天,姑姑还是出现在了学校里,已经鼓起得很明显的小腹在一众老师之间显得很显眼,也引发了很多同学的好奇。
虽然怀孕的女老师在学校里总是有的,但是我们自己的老师怀上宝宝还是第一次,在开学的晨会和我们的班会结束之后,姑姑迅速被好奇的同学们围了起来。
问的都是些什么幼稚问题我已经记不清了,低头坐在座位上的我仍能感受到姑姑不时朝着“孩子她爸”投来的视线。
与爷爷奶奶很是吵了几次架之后,姑姑还是以“刚入职不到半年就请七八个月孕假太过分了”和“城市里医疗条件好孕产检方便”两个理由说服了爷爷,在正事上奶奶还是很听爷爷的话的。
然后爷爷和姑姑又一起劝住了心疼自家十几年没见的闺女,想要到城市来陪护的奶奶,而是让姑姑住在我们家,说是让又一次随乐团开始全球巡回演出的爸爸和经常性不着家的妈妈看护,实际上还不是指望我们几个晚辈在家里和学校里照看。
所以姑姑和我的亲戚关系在学校里就不是秘密了,大家也没有对姑姑频频看我的事情感到奇怪。
直到忙忙碌碌的开学日过去,夕阳西下,我和妹妹才带着阿琳娜来到了姑姑的办公室,坐在一边的办公桌前,一边预习着课程一边等着和她一起回家。
我们所居住的,只是一座普通的小城,像姑姑这样海外归来的高学历人才,除了本职的美术课以外,还担任着数学教学和我们班的班主任——这也是为啥她能在校长面前拍桌子让英语成绩刚到两位数的阿琳娜破例入学和免学英语的原因,说到这个,听妹妹转述,阿琳娜第一次到姑姑办公室和姑姑流利地用俄语交谈的时候,全办公室的老师都露出了听天书一样的表情。
唔,那个场景想想就想笑啊。
办公室里大部分的老师都陆续回家了,只有一两个大概也是班主任的老师和姑姑一样还埋首在文件堆里。
坐在一边预习完了这个月课程的妹妹开始无聊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偷偷沿着凳子出溜到了办公桌下面。
无聊地打哈欠的阿琳娜吃惊地瞪大了眼,看着妹妹拉下我的校服长裤。
妹妹手指按在嘴上朝她眨了眨眼,见她点点头,伸手把我软软的鸡鸡拉出来,熟练地合拢在掌心左右揉捻着,在阿琳娜的注视之下把软软的橡皮泥一样的鸡鸡搓成了又粗又烫的大肉棒。
阿琳娜面前立着书像是在学习的样子,眼神却止不住地瞟向我身下,办公桌下面的空间很好掩盖住了妹妹的身形,只能从轻微到全神贯注才能听见的滋滋声来判断妹妹已经把我的肉棒当成冰棍一样含进了嘴里。
我把头架在胳膊上,在不被人看到的情况下尽量捂住口鼻,避免流出什么鼻音。
办公室里除了姑姑,还是有其他老师在的。
而妹妹的口交技术也早已突飞猛进,在大口吞吐肉棒的同时还能不断用舌尖挑逗着马眼。
我用力咬住牙,但呼吸还是不免粗重了许多。
身边也传来粗重的呼吸声,阿琳娜的双腿一下合拢一下分开,她总是最敏感的,不光是高潮来得快,每次小穴只要稍一挑逗就能流出很多水来,成熟得不像是在她这个年纪。
“轻弦,你妹妹呢?我找她分配一下下次班会的任务。”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是妹妹的班主任。
因为妹妹一直以来的履历,可能还有姑姑的原因,今天开学时妹妹直接被老师任命为班长。
“华老师,铃音她刚刚……嘶……出去了,可能是去上厕所了。”死丫头,这时候含着我肉棒拼命吸,是想让我出洋相吗?
“哦……那算了,明天再找她吧……轻弦你不舒服吗?”华老师也是我们两年的英语老师,和我关系也很好,看见我突然怪异的表情,关心地问。
不不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太舒服了……我心里腹诽着。
口中掩饰到:“没什么,就是刚刚突然有些腿抽筋。”一只手伸到桌下,看似是揉小腿,实际上是按住妹妹脑袋不让她再动。
“哦,那你自己小心!”华老师了然的点了点头,年少时总是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腿抽筋或者肚子痛。
所以华老师也没多说什么,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华老师走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们和姑姑了,我抬头看了看因为不喜欢学生的窥探而用报纸糊上的门和窗,狞笑着向后退了退凳子,把妹妹的脸露了出来。
“嘿嘿……”,妹妹仰头朝我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脸,虽然因为嘴里衔着我的肉棒而显得有些怪异。
“哥唔……”,刚想说什么,就被我按住头,一下挺腰,肉棒近乎全根而入。
阿琳娜被我难得崩坏的表情和动作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喉咙里却忍不住做了几下吞咽的动作,视线完全离不开妹妹不停被我冲撞着的小嘴。
我握住妹妹的辫子挺动着下体,妹妹也觉察到我真的生气了,乖乖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虽然被插到喉咙口的肉棒呛得满脸通红,仍然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
说起来和女孩们的性爱中,虽然来着不拒,但是作为要保护妹妹们的“哥哥”,我总是小心翼翼地配合着她们的欲求,即使女孩们已经适应了我的肉棒,我也习惯性地尽量把主动权让给她们,偶尔这样毫不顾忌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还算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