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坐姿下肉棒插入更深,儿子只是轻轻一挺腰,再一次席卷而来的高潮就让她呜咽着再次软倒在了儿子的身上。
儿子的龟头在子宫里胀大,被儿子子宫内射的事已成定局,妈妈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内心深处不被自己承认地,她开始期待起了儿子的精浆灌满子宫会是什么感觉。
回忆起之前恍惚中儿子射在自己小穴里时,那种灼热感满溢在没有被他爸爸开发到的地方的感觉……实在是太让女人满足了。
“呵……呵……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电光闪过,在墙壁上投射出女人仰身长啸的的剪影。
闷雷声应和着儿子龟头在子宫里一下下的跳动,在子宫里爆散开的灼烫感烫得妈妈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身体深处涌出了大鼓的热流。
儿子的子宫内射,在这个子宫里孕育的生命,成长后的男性象征回到了妈妈的身体,在妈妈的子宫里注射孕育新生命的液体,年轻而活力的精子与妈妈的卵子结合,让妈妈怀上儿子的种,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即使知道自己是安全期,这全是自己的妄想,但禁忌的快感仍然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巅峰。
高亢的呻吟声止息,女人如同中箭的天鹅般倒下,趴在儿子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
欲望暂时散去,名为理智的事物重新回到了妈妈的脑海。
‘我做了……什么?’骑在儿子身上,被儿子肏进了子宫,而且还内射了。
电光明灭之间,映照出女人神情不定的面容。
子宫里还未散去的灼烫提醒着她刚刚自己突破了怎样的禁忌,以及……获得了何等的快感。
“怎么……又大了!”没有等妈妈仔细理清自己的思绪,在母亲阴道温柔的裹吸下,儿子射精后软化的肉棒又再一次恢复了坚挺,感受着在身体里不断膨胀的硬物,心中如一团乱麻的妈妈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把儿子的肉棒从阴穴里拔出来,不顾双股间淅淅沥沥向下滴落的液体,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嘴角,始终带着一股满足的笑意。
少年在凌晨醒来,天光已经微亮,醒来后最初感觉到的,就是钻心的疼痛。
“呜……我这是……怎么了?”后脑勺刺痛着,在疼痛中还有一些晕眩,“我记得……妈妈喝醉回家……我帮妈妈擦洗了一下,帮妈妈换了睡衣,把妈妈扶到床上,然后……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后来就不知道了……”
“呜……以后开了衣柜一定要记得马上关上!”少年懊恼地呜咽着,意识到把自己撞晕的就是忘记关上的柜门。
“不过……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少年看着四周,“这是我的房间,应该是妈妈把我送回来的吧……”
少年坐起身,看着身上和床上的一片狼藉,挺立的肉棒上仍有残留的快感,“后来,妹妹也来过了……”少年叹了口气,“铃音真是的,也不怕被妈妈看到……”虽然这么说,但是有着梦境的预警,少年并没有什么担心。
“先去洗洗吧。”少年站起身,四处嗅嗅,他总觉的房间里性爱的气味有些微妙的不对劲,但是家里的女人除了妹妹,只有妈妈啊?
“总不可能是妈妈半夜里到我房间来和我做吧?”少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才走出房间。“轻弦,你在干什么?”妈妈的声音就从一边传来。少年吓了一跳,转身看见妈妈正从楼梯走上来。
“妈妈……”少年总觉得妈妈现在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但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也没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啊?
“妈妈今天喝醉把床单弄脏了,妈妈去洗一洗。”妈妈走到她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头,他已经只比妈妈低小半个头了。
“妈妈还没谢谢轻弦帮妈妈洗干净呢!帮妈妈……”妈妈顿了一顿,“轻弦现在怎么样了啊!头上还痛吗?”
“嗯!痛!”妈妈把少年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儿子身上还未散去的性爱气息,勃起的肉棒轻戳着她的大腿,让她的双腿忍不住夹紧。
才过去没几个小时,她根本无法忘却儿子的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
‘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了!’她提醒着自己,深呼吸,压下隐隐又有些翻涌的欲望,推开儿子,对着他说:“妈妈有一件事还要拜托轻弦呢!”
“妈妈你说。”少年总觉得今天妈妈的样子很奇怪。
“妈妈还是有些不舒服,早上可能起不来了,轻弦早上起来能帮妈妈把床单晾起来吗?”妈妈努力帮儿子寻找把他房间性爱过后的床单拿去洗的机会。
“好的,妈妈交给我吧。”看着儿子压抑着心中的窃喜,拍胸脯保证的样子。
妈妈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我知道但是我假装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也不敢让我知道,拼命掩饰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有趣得好想……再次和儿子合为一体啊……不!
冷静!
在药性的影响下和儿子做爱已经错了,现在药性也过去了,再和儿子做爱的话……就完全没有借口了啊!
看着妈妈匆忙转身离去的背影,少年有些奇怪,但也只当做妈妈宿醉方醒急着补觉,也没有多想,只是回去把自己床上沾满淫水精液的床单抱了出来打算去洗,‘奇怪,怎么有点像妈妈身上的味道……呵呵,不可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