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厨房用纸把地上剪下来的妈妈阴毛拢了拢,蓬蓬的一小堆,一些散碎的也一根根全部捡起来。
端在手上仔细看了下,这些毛弯弯曲曲,在灯下反着光油亮亮的,拿一根用手指捋直,很滑,一松手就弹回去仍旧弯弯曲曲的。
心念一动,就把这一根放嘴里吃了,咂摸几下,毛本身没什么味道,但人类舌尖很敏感,竟能品出阴毛弯曲处的粗细变化。
我也算受过高等教育的了,这事之前还真是不知道,只是不晓得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
丢掉实在是舍不得的,我去我房间书柜里找了一部最大部头的辞海,翻到妈妈生日数字那一页,夹在了里面。
刚才坐的沙发垫上全是水渍,把垫子拿下来又把上面套的套子拆下来,一起放阳台晾起来。
几件事忙完,外卖也到了,直接拿到卧室,妈妈脸上红晕还没全退,人靠在床上刷着手机,看起来有些萎靡。
我把几个菜放到床头柜上,妈妈坐直身子帮着把饭盒盖打开。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妈,我这牛还没事,你这地怎么先坏掉了。”
“你才多大岁数,我可是老胳膊老腿了。”
“没胳膊跟腿什么事啊,今天辛苦的又不是他们。”
“吴迪强,你这嘴现在怎么这么油。”
“哪有你的那张嘴油嘛?”,我瞥了眼被子下面妈妈下身的位置。
妈妈拿我没办法,给了我一个白眼不接话了。
妈妈不吱声,搞得我心里倒有些惴惴起来,刚才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即使我跟妈妈之间的确有了这种事,但她毕竟同时也是我的妈妈,有些话普通男女间说说,你侬我侬的一点问题没有,用在她身上,母亲跟性伴侣,同一个人身兼这两种尴尬的身份,难免会让她比普通女人更敏感。
但有时候一点点些微的过界又是必须的,不然也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关系了,进三步退两步,这个度要仔细拿捏才行。
想到这点,更是觉得妈妈为了我付出的太多。
好在这么多年妈妈对她这种特殊的身份也逐渐接受了,不像跟我发生关系的头两年动不动就崩溃了。
我舀了半勺米饭,夹了一筷子鱼肉盖在上面,用嘴吹了两下,递到妈妈脸前。
这一套把妈妈逗笑了,抢过勺子自己吃了,“你妈还没到要你这么伺候的地步呢”。
妈妈笑的极美,妩媚又母性,就这一笑,让我性欲又起来了,要不是现在她身子不方便,我铁定就是要立即掀被子上了,再又想到她下面现在不方便的样子,脑子里一套联想下来,脸涨得通红。
熊熊的欲火下,我邪念再起,得陇望蜀,人性如此。干脆拿出老套路,日拱一卒,温水煮青蛙了。
“妈,你笑起来眉眼弯弯,真的好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爱死了。”
果然女人都吃嘴甜这一套,妈妈脸羞得红扑扑的,这种红跟作爱时的潮红不一样,前后对比特别明显。
“你看你肤白貌美大长腿,身上一点赘肉没有,我俩走一起,谁不觉得你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