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壮腰耸动,一连捣了百八十下,直捣得玉穴汁液横流,雪乳上上下下荡出了残影,淫液在肉棒频频大力抽送之下被一股一股带出,又在男人雄壮的腰胯挺动之下被撞击得四处飞溅,很快就将女人身前的席面全部打湿。
天雷勾地火,待到男人噗呲噗呲往女人子宫花房里交了热精儿,那略微红肿的无毛穴瓣已遍是白泡浮沫,其间也不知高潮喷水过多少回。
柳啸渊心下舒爽,迈开长腿走到女人面前,大手按住女人后脑勺精心编织的乌黑发髻,用力将女人螓首埋进胯间。
美妇人呜咽着拍打自家丈夫肌肉发达的大腿,涨红着脸尽量容纳其粗硕雄伟,涂满丹脂的绛唇撅成圆圈,香舌垫在肉根底部,玉颈隐隐鼓动,喉间断断续续发出沉闷的吞咽声。
噗呲一声柳啸渊拔出裹得水亮的长屌,将残留在紫红龟头上的唾津高高甩出一道弧线,在女人秋水朦胧的美眸蹬视下继续用青筋虬结的棒身研磨着愈发红艳欲滴的娇唇,磨得不得劲,又改用坚硬翘起的龟头快速拍打在两片湿软唇瓣之间,马眼里涌出清澈粘稠的先走汁混合着女人水润红唇上的津唾,“啪啪啪”晶莹四溅仿若凝结成稠状的冰糖银耳羹。
“涂恁厚一层作甚?瞧你给老子屌上糊的,花花又绿绿,全是你那脂粉。”
男人一边“埋怨”一边玩得不亦乐乎,黏稠的水声阵阵响起。
姮萱有些不满,她的口脂可名贵了!旁人想用都用不上,他倒还假模假样嫌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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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媚声中撤开一步,居高临下一脸餍足地甩了甩水渍浸染的硕根,硕大龟头抖弄数下,浊液尽数甩落在女人千娇百媚的容颜上,玷污了黛眉间华美圣洁的凤雉花钿。
李姮萱青丝垂乱倒向一边,双手撑于软席微微轻喘,饱满的酥胸起起伏伏,端的是楚楚动人。
其绯红脸颊被香汗打湿,水润晶亮的红唇前一刻还残留着与自家汉子马眼缠绵相连的腥臭拉丝。
她垮着小脸儿,抬起头来刚要捡些足够攻击性的词儿出来骂,媚眼被遮上男人青筋鼓起直冲云天的巨龙阴影却是双腿发软,那般霸道的雄性气势仿佛生来便是要令女人跪服顺从。
“口技越来越好了。殿下这张红艳艳的骚嘴啊,合该天天拿来给男人套屌嗦精儿。”
“过分。”姮萱一脸妩媚“控诉”道:“老娘这身份地位,多少人巴着赶着上来讨好,有些老色胚却色胆包天,时时想着把老娘当娼妓使唤,哼!”
“这话说得冤枉,殿下既是天命之女,若无殿下首肯,爷安敢造次?”柳啸渊摊摊手,一脸坏笑道:“除非…殿下是自甘堕落,想扮一回那勾栏里最下贱的婊子,专程以身侍人,给汉子随意玩弄…”
此言一出,女人娇躯颤动,粉润穴口一缩一缩似乎又淌出些春水儿来。
男人剑眉微挑,轻佻表情配上那张风采依旧的俊脸却是毫不违和。
“咱家小萱果真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癖好,大约是众星捧月的日子过惯了,偏就喜欢这调调,越不把你当人你就越浪…”
柳啸渊坏笑着凑过去,宽厚的胸肌却被一只白嫩脚丫抵住。
“乖,让爷再伺候夫人一番…”
“不让。”开玩笑,再折腾她都要累瘫了!
美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壮着胆子道:“呃…也可以,那你跪着伺候吧。”
“…”柳啸渊目光深沉,盯了自家夫人半晌。
“怎么,人家方才膝盖都跪红了,侯爷玩不起啊?”
“那爷方才还给你剥葡萄呢,小没良心的。”柳啸渊难得斤斤计较起来。
柳家人一身傲骨,即便是自家媳妇儿,那也是轻易跪不得的!
“葡萄过了嘴就不甜了,人家膝盖可是要疼好久呢!”
这是哪门子歪理?
柳啸渊气笑了:“行,这是你说的,下回老子剥完葡萄直接塞你骚屄里,也甭过嘴了。”
“你你…你敢。”美人羞红了脸,气势渐弱。
柳侯爷终究还是没能吃上第二回。
月光下澈,窗边的小榻上是娇妻侧卧的睡颜,柳啸渊嘴角勾起,束好腰带,昂藏身躯跨过门槛,静悄悄地把门合上。
空荡荡的议事大厅烛光明亮。
“何事禀报。”男人居于首座,语调是一贯的威严。
“回禀大人,共两件事。”那亲信恭恭敬敬立在那处,仍保持住躬身行礼的姿势,只不敢抬头看他。
“一来骊善国使团抵京,距当下已有半个时辰。”亲信道:“皇上命人将使团安置在大人的临渊楼,等候明日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