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芙蓉美得颤抖起来,迫不及待将小屁股凑向微糙的手套尖儿,过于泥泞的蜜壶“噗唧!”便纳了进去,木骷髅须攫住女郎绵软弹手的股瓣,死死箝住不让动,才能免于她贪婪地一撞到底。
便只没入第一指节逾半,紧似刀创的红艳蜜蛤已吐出些许白浆,阙芙蓉熟练地扭臀,久经锻炼的腰腿臂肌等,于此尽显其能。
如此微小的动作急不如缓,越慢越是耗力,她却扭如游蛇滑鳝,无比丝滑。
窄小翘臀划的不只是个“口”字,而是时不时便正逆交替的“回”字,柔舞极媚,轻哼细呜,贝齿咬唇,性感得难以言喻。
不过眨眼工夫,才狠狠射完一注的木骷髅重又硬起,粗短狰狞的阳物挺出蓑草大褂,如剥壳鹅蛋大小的钝尖胀成了怪异滑亮的紫红色,不住上下弹跳,难为他按捺得住,只用半截指尖玩弄女郎。
仿佛不想败给眼前无比媚人的胴体,木面下传来簧片振响,木骷髅冷道:“夹紧些,还不够。”
阙芙蓉呜的一声,浑圆的臀瓣微微内凹,腿肌虬鼓,小腰酥颤,箝住墨绿指套的嫣红蜜肉如??口般动了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向内缩,从几无缝隙的箝合处,噗噜噜地挤出一抹白花儿沫来,恍若生乳,迤逦蜿蜒,缓缓描出紧致的肌束线条;蓦地含水多的部分加速下滑,就这么淌过大腿内侧,一路流到颤抖的膝弯里。
“我……哈、哈……我比舒意浓更厉害了么?”阙芙蓉回着千娇百媚的酡红小脸,娇喘细细,得意的表情却十分昂扬,仿佛摇着尾巴等待主人称赞的小母狗。
便在说话间,夹着指套的蜜裂仍不断蠕动着,似肛菊一般不停内缩,几乎让人产生“手指是插在后庭里”的错觉。
这当然比不得少城主的肉剪子,但不计舒氏女的异禀奇赋,老实说耿照从没见过如此有力的阴户,吸夹之甚,能以肉眼遥遥望见。
至此他终于理解木骷髅为何要用左手掐住她屁股,以阙芙蓉膣肌之有力,就算不往后撞,怕用吸的也能把整根手指吸入阴中。
“差多了。”木骷髅冷笑。“她舒氏女子之阴,是能活活夹死人的。你以为她那愚蠢傲慢的爹是怎么死的?庶几可说是笨死的了。”
阙芙蓉噗哧一笑,瞬间玉户夹紧,如喷尿水般,又挤出一小股白浆,美得小腰剧颤,撑着圆桌上下弹动;沿大腿内侧流下的骚水,浸透了脚踝处成摞的残裈与白罗袜,薄纱细绵吃不住水,竟尔淌至地面,带着淡淡血肉腥臊的蜜膣气味登时飘散开来。
耿照嗅得裤裆硬煞,他虽对阙芙蓉敬谢不敏,好色慕少艾的本能却很诚实。
先前“想打她的屁股”的淫念,在阙芙蓉忽施偷袭,以及自剖那一大段对舒意浓的变态敌意之后,已成为某种理直气壮的可能性之一,起码想想是毫无心理负担的。
他渴望女郎的胴体,由衷盼望抓着小翘臀的是自己的手,狠狠地从背后一贯而入,插得淫蜜噗唧飞溅,阙芙蓉昂颈尖叫起来,浑身剧颤——一瞬间,咬唇闭目的阙芙蓉像是感应到了这份意念,甚或耿照的谵妄就这么径直侵入她的意识,虚幻的龙杵贯入女郎蜜户,捅破了纯洁之证,直抵玉宫……那地方是义父的手指未曾稍稍触及的,女郎对破瓜的滋味一无所知,无从比拟,只余强大的冲击和魄力仿佛穿透了灵魂,留下满满的震撼。
阙芙蓉娇唤着喷出大把淫水,有生以来首度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泄得死去活来之余,女郎似乎朝锦榻内投来一瞥,耿照不确定这是否也是自己的幻想,一动也不敢动。
骚水溅上诡异的木面,清澈透明的液珠在凹凸起伏的面具刻痕间漫流,木骷髅微微仰开,胸膛无有起伏,自非成了僵尸,而是摒住气息,改使龟息功一类的内呼吸法。
但,这是为什么呢?
答案出乎意料地来得飞快。
钻入鼻腔的微刺淫骚越发鲜浓,闻着十分熟稔;非是阙芙蓉的膣户气味,而是其中夹杂的某种花果香,颇为催情,直想将肉棒插进温暖湿濡的穴里……香气似乎唤醒了它残留在少年身体里的部分,耿照忽觉困极,意识仿佛跌进深井,黑暗迅速席卷一切,连回音都消失不见。
陷入深眠以前,耿照终于想起那是什么香气。
——彼岸之花!
……………………
耿照并没有“醒来”的感觉。
他浮在半空,如在虚境也似,低头未见身躯,只能意识到“我”的存在,而不会真的看见自己。
这个空间仿佛是无尽的黑暗,当中拉起了无数阡陌纵横的“线”,说线似乎过于轻忽了,这些线是成束成束的,形似叶脉,每一条细辨之下都有无数条更细的线束深藏其中,就算试图层层剥开也没个尽头。
遁入虚境并不是这样的。他很清楚这不是入虚静的功法使然。
事实上,从练成入虚静的法门之后,耿照就几乎不再作梦了。
梦中他会本能发动入虚静的法门,这么一来其实就醒了,不过是改换清醒的形式而已,没有休息的效果;长此以往,铁打的身子也挨不住。
试运心法却无反应,便知此地非是虚识之境,或许……是更深的地方。
他有过类似的经验。
将刻入识海的妖刀血戾之气驱出、彻底断绝号刀令的控制时,所见血海和残暴小人的幻影,与此际的白网黑墟莫名地相似,明明景象完全不同,感觉却如出一辙——这也是他研判此间应较虚境更深的理由。
闻到彼岸之花的气息,便来到这里,这点也让耿照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