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认真分析沈言故事里的自己,手撩开沈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沈言很放松,肌肉都是软的,手感很好。
但他太瘦弱了,自己的一只手就遮住了他大半腰腹,不敢想他当时是下了怎样的决心,又是如何吃掉的自己。
沈言有想过编到这里时瓦伦的反应,瓦伦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只是摸两下没有要和他做的意思。
但作为一个笨蛋娇妻,沈言不能表现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应该时刻渴望着瓦伦,瓦伦的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举动,都能引起巨大的海啸。
沈言克制地喘了几声,按着瓦伦的手小幅度摇头,“……不行,等回去。”
嘴上这么说,但看瓦伦的那双眼睛藏着钩子,分明地写着继续。
他需要他。
瓦伦心情微妙,某种不断膨胀的情感有如实质,各种感官不断清晰,舌尖莫名泛着甜意。
他有些坏心眼地把手收了回去,看沈言愣了一下,旋即低落地垂下眼睛,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小声说:“你从前不会这么听话的。”
不知想到什么,他爱人的脸慢慢涨红,抬眸看他,眼神闪烁,“真要等回去吗?”
瓦伦屏住呼吸,脑袋一片空白,心脏的跳动似乎也随之停止。
他猛地翻身,把沈言压在身下,过分狭窄的空间和并不牢固的铁皮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沈言安静地望着他,两人在炙热的空气中对视几秒,奇怪的氛围蔓延,他的爱人抿着唇笑了笑,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但他并没有等来那个吻。
瓦伦再一翻身,从勉强能称为床的铁皮子上跳下去,火急火燎地出了门,只匆匆地撂下一句“我去找点吃的,等会回来。”
躺在床上的沈言,确定瓦伦真的离开后,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沈言满脸惊恐,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卧槽!
瓦伦的身体改造把那什么玩意也改了?
太离谱了!
沈言本来打算等下了船再随便找个借口和瓦伦分道扬镳,但现在他有点抗不住了。
船内环境不好,瓦伦大概率不会和他做,但如果就这么演下去,做不做的还真说不好。
也怪他,有时候演上头了没有分寸,一不小心就容易翻车。
引信炸弹已经到手,呆在瓦伦身边只会更加危险,现在瓦伦不在,正是绝佳的离开的机会。
走!立刻走!
沈言揣着引信炸弹,开门左右看了看。
整个通道逼仄阴沉,咳嗽声音稍微大一点,周围的人就都能听到。
三个小时前这里还很热闹,但现在恍如坟地。
甲板上传来踢踢踏踏警卫队的脚步声,有消息说外面死了人,轮船的警备加强,正在排查登船的所有人。
他们这些偷渡者们战战兢兢,躺床上都不敢翻身,生怕查到他们头上,一枪结束他们的性命。
十三区往上通的每一区都有壁,必须要足够的手续和通行证才能合法进入,对于四等、五等公民来说,手续繁琐且要求太高,正常渠道根本走不了。
只能偷渡。
偏偏这方面又抓得很严,警卫队有权利当场处死偷渡者。
沈言不偷渡。
沈言现在是个死人,是黑户,比起警卫队,他更忌惮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