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男模”没点头。
“男模”差点勒断她的腰。
“男模”终于不再沉默,不再任由桑酒玩弄,他将人圈紧,柔软猛然撞上他胸膛。
鹤砚礼骨感修长的大手扣住她整个后腰,桑酒穿着无比火辣清凉,露脐吊带,细腻白嫩的美背上仅两根交叉的系带,此时,系带的一端镶嵌进鹤砚礼指缝。
“乖一点桑酒。”他裹挟着危险的冷冽声线,落在桑酒耳畔,有些哑,惹得桑酒心尖发痒。
桑酒没出息的干咽了下,还是无法抵抗鹤砚礼的美貌攻击,她心痒痒,等着鹤砚礼后面威胁警告的话,类似不乖我就*死你。
但,很可惜,鹤砚礼没了下句。
桑酒舔了下唇瓣,一如往昔上床时那般循循善诱,耐心引导,“不乖呢?你打算怎么样?”
一声几乎微不可察的轻叹,透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感,鹤砚礼没接话,伸手拿起一旁桑酒脱掉的大衣,给她披上。
桑酒:“……”
得,又双叒叕调教失败。
“唉,巴山楚水凄凉地,没有烧男勾引me,无趣无趣。”
桑酒瞬间没了折腾鹤砚礼的心思,她一脸扫兴失落地咕哝完,倾身,趴在鹤砚礼肩膀,垂下眼睫,熟悉好闻的雪松气息涌入鼻尖。
她碎碎念,“虽然你无趣清高,但贵在皮囊漂亮,长夜漫漫,你不好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给姐姐乖乖当个花瓶抱枕吧。”
闹腾的小妖精终于安静下来。
几秒后,一个冰凉的耳机,以不容拒绝之势,再次塞进桑酒耳朵里,继续播放着AI智能研发的学术英文报告,且,音量超高。
桑酒:“……”
操。
~
鹤砚礼和桑酒的婚房位于北郊别墅区,风景优美,远离喧嚣,安保系统和隐私性一流,闲杂人等连方圆十里都难以靠近。
车子缓缓驶进灯火通明的奢华别墅。
忐忑不安等了大半宿的老管家封廉急切地迎了出来,“夫人!夫人没事吧?醉得厉不厉害?哦呦少爷您轻点慢些,用不用联系宋医生过来?醒酒汤晾温了在楼上卧室,少爷您喂的时候耐心些,别呛到夫人……”
鹤砚礼心情极差,眼眸冰冷,他抱着桑酒下车,穿过庭院,黑色大衣将怀中女人裹盖得只露白皙脚踝。
封廉追在身侧,伸长脖子想看桑酒一眼,心疼又担心,啰哩啰嗦叮嘱完,又不禁埋怨起鹤砚礼,“早上夫人走的时候,哭得我心都碎了,夫人说她要修什么道,看破红尘要出家,都怪少爷您,夫人平时只喝牛奶,哪会喝酒啊?少爷您太渣……!”
蒋乘及时上前拽住了封廉,“封叔封叔,嘘!鹤总会照顾好夫人的,咱不瞎操心不掺和哈。”
封廉哽咽,擦了擦布满皱纹的湿润眼眶,“你不懂,夫人太单纯太苦了,她哪会喝酒啊,得多难受啊,我心疼啊。”
“……”
蒋乘数次欲言又止。
最终咬牙选择沉默。
~
二楼主卧。
高跟鞋歪倒在床边。
黑色大衣滑落地板。
桑酒被鹤砚礼扔进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