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吹灭了烛火,装作已经睡下后,偷偷溜出了门。
今晚的月色极好,萧蝶沿着石板路走着,一直走到原主从前侍奉的花房。
她轻车熟路的取了浇花的铜壶,认认真真的洒水。
月下美人,鲜花在侧。
美人腰肢细软,弯下腰时曲线曼妙,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耳畔的两缕碎发随着清风俏皮的飘动。
秦至鬼使神差的走到此处,就看见了这样一副景色。
他不由得放缓脚步,走近时却听见一阵细微的抽泣声。
“你哭什么?”
他没认出眼前这个背影就是昨日被他喝多后意外收用的那位。
等萧蝶听见声音,如同受惊小鹿般回过头,秦至才认出了她。
“是你?你……”
没等秦至说完,萧蝶扔下手中铜壶转身就跑。
秦至手上的反应比脑袋要快。
他快走几步,下意识一把抓住萧蝶的胳膊,把她摁在了花园假山后。
就听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被萧蝶缝好的衣服,被他这么一拽彻底豁开。
一段细嫩如初春杨柳般的腰肢在月光下白的耀眼。
秦至的眼眸落在那片白。
衣料撕毁的痕迹,把昨晚的零星记忆带回此刻。
他喉结滚动,眼眸深沉。
“回答我,你在哭什么?”
眼前的女子又急又羞,好像恨不得立马遁地逃走,可胳膊被他稳稳抓在头顶,她无处可躲。
双颊上飘起的红粉仿佛要盖过这满园春色。
“将军,奴家、奴家的衣服……”
她越是羞怯,秦至越是忍不住逗弄她。
他还记得她在床榻间的大胆和火热,没想到平时却是这样羞怯乖巧的性格。
这样的反差让他很有兴味。
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的身影,把她夹在自己和假山之间。
一只大手抓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肢。
“你是本将军的通房,你想往哪里躲?”
炙热的手掌落下的瞬间,萧蝶的身躯颤栗了一瞬。
她迎着秦至的视线,双眼含泪。
“将军,奴家、奴家不是故意要惊扰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