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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周讯 媛媛说得对祁讳故意把苦差事给我(第1页)

摩洛哥,廷吉尔

这城市在瓦尔扎扎特的东北方。

虽然更往东,更深入撒哈拉沙漠,但这地方有山,能拦截大西洋降雨。

所以,有绿洲,剧组甚至看到了溪流。

这倒是很神奇!

但相应的。。。

风卷着细沙掠过碑前,那台新立的录音桩在晨光中微微发亮。感应叶片缓缓转动,系统自检完成,指示灯由红转绿,随即蓝光轻闪??有新的语音被标记为高情感值。

张德海拄着拐杖走来,脚步比上次稳了些。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胸前别着一枚褪色的铁路徽章,是昨夜从箱底翻出来的。帆布包还是那个军绿色的,但里面多了几样东西:一整瓶酒、一张泛黄的照片、还有一本用牛皮纸包着的小册子??《沉默的钢轨》纪录片配套文集。

他在李建国的墓碑前蹲下,像老朋友见面般点点头:“老伙计,我又来了。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打开录音笔,按下按钮,声音不再颤抖。

“兄弟们,你们听见了吗?兰新线上,每天有三十七趟列车经过咱们修的那段路。有人录了音,发到网上,说火车鸣笛时像在喊你们的名字。我不信鬼神,可那一刻,我真觉得你们还在。”

他顿了顿,从包里掏出照片,轻轻压在碑角。那是七个人的合影,背景是七十年代末的隧道口,他们穿着破旧棉袄,脸上却带着笑。张德海指着照片一个个念过去:“李建国,王大柱,周铁锤……都认得吧?这是咱们活着的时候拍的最后一张照。那时候谁想到,一眨眼就是一辈子。”

风吹动他的白发,他抬起手挡了挡眼,继续说:

“上个月,甘肃台的记者带着片子来村里放。全村人都去了晒谷场。我孙子坐在第一排,看完后举手问:‘爷爷,你也是英雄吗?’我说我不是英雄,我是逃命的。可他说:‘那你为什么活下来?就是为了讲这个故事吗?’”

老人苦笑了一下,“孩子的话,比大人狠。可他说得对。我活下来,不是为了躲债,不是为了装哑巴,是为了替你们说话。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他翻开那本小册子,一页页读起家属的留言。有的写“父亲从未提过那段岁月”,有的写“母亲临终前还在等一个说法”。每读一段,他就停下来,对着碑石说一句:“听见了吗?你们没被忘了。”

读完最后一段,他掏出酒壶,倒了一小杯,洒在黄土上。

“这酒是孩子们寄来的,说是用深圳和甘肃两地的粮食酿的,叫‘回声酒’。听着玄乎,可我觉得,挺好。”

他仰头喝了一口,辣得咳嗽两声,眼角却带了笑。

“还有件事得告诉你们??上礼拜,民政厅的人来了,说要给所有殉职工人补办追认手续。以后扫二维码,不只能听我唠叨,还能看到红头文件,写着你们的名字、工号、牺牲日期。虽然迟了三十年,可总算……有了名分。”

录音笔的蓝灯又闪了闪,系统自动标注:“愧疚感减弱,自我认同增强。”

张德海收起设备,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背着双肩包,手里拿着一块金属铭牌。

“您是张德海师傅吧?”年轻人走近,声音很轻,“我是王大柱的儿子,王建军。”

老张愣住了,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终于从眉骨和鼻梁上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你……长得跟你爸一样,倔。”

两人坐在碑旁,聊了整整一个上午。原来王建军从小就知道父亲死于工地事故,但母亲一直瞒着细节。直到《沉默的钢轨》播出,他才第一次听说“兰新复线第七标段”这几个字。他辞了深圳的设计工作,自驾五千公里来找父亲长眠的地方。

“我带了点东西。”他说着,打开背包,取出一块不锈钢板,上面刻着一行字:

**王大柱,生于1953年,卒于1984年,修路人,好父亲。**

“我想把它焊在这碑旁边。可以吗?”

张德海点点头,眼眶通红:“当然可以。你们七个,早该有自己的碑了。”

两人合力将铭牌固定在石基上。风沙吹过,金属反着微光,像是回应某种无声的召唤。

临走时,王建军突然问:“张叔,我能录一段话吗?给我爸。”

老张把录音笔递给他。

年轻人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机器,声音哽咽:

“爸,我五岁那年你走的。我妈说你答应过年回来给我买鞭炮,结果再也没回来。我一直怨你,觉得你不守信用。可现在我知道了,你是被埋在山里了,不是不想回。我已经四十岁了,有了儿子,他也五岁了。今天我把他的小手印拓在纸上,带来了,就贴在你名字旁边。你想看的孙子,长这样。”

他停了几秒,深吸一口气。

“爸,对不起,我错怪你三十年。你现在能听见吗?我想你了。”

录音结束,张德海默默接过笔,在日记本上记下:“今日,王大柱之子来祭,父子隔世对话一次。”

他抬头望天,云层裂开一道缝隙,阳光直射下来,照亮整片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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