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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回到最初目标5阶（第3页）

“什么时候……？”

“从你破解第一起案件开始。”深山叹息，“你以为你在对抗死神？其实你一直在执行它的意志。每一个你解开的谜题，都在为系统供能。”

“所以……我们所有人，都是养料？”柯南难以置信。

“准确地说，是祭品。”深山闭目，“死神并非实体，而是一种集体意识的聚合体。它靠人类对‘完美犯罪’的执念存活。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被吸引进来，最终成为系统的基石。”

“那你呢？你也是祭品？”

“我是最初的容器。”深山苦笑，“我试图控制它，结果反被吞噬。现在我只能困在这里，看着一个个年轻人步入同样的深渊。”

“有没有办法摧毁它？”丽子问道。

“有。”深山睁开眼，“但代价巨大。必须有人自愿进入核心，将自身意识与系统融合，然后从内部引爆。”

“那就是自杀！”高默平次吼道。

“是解脱。”深山平静回应，“对我，也对所有人。”

大厅陷入死寂。

良久，低默向前一步。

“我进去。”

“不行！”多人同时反对。

“听我说完。”低默举手制止，“我不是牺牲，而是选择。从小到大，我一直活在别人的期待里??家人、老师、社会……甚至连这次的事件，我都被人设计好了反应模式。但现在，我想做一次真正的决定。”

他望向柯南：“你还年轻，未来很长。高默平次，你还有家人等着你回去。丽子小姐，你也该为自己活一次。”

“那你呢？”柯南红了眼眶。

“我？”低默笑了笑，“或许……这才是我真正的起点。”

深山点点头，伸手一挥，水晶球裂开一道缝隙。

“准备好了吗？”

低默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光中。

就在他即将触碰的瞬间，异变陡生！

整座大厅剧烈震动，天花板崩塌，墙体龟裂，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水晶球内爆发而出。

“不好！”深山惊呼，“系统察觉到了威胁，正在启动防御机制！”

“低默！”高默平次扑上去想拉住他，却被气浪掀翻。

低默的身影已被卷入光芒之中，消失不见。

紧接着，所有人的ID手环同时亮起，传出机械语音：

【警告：核心遭遇入侵，启动紧急协议】

【倒计时：10分钟】

【结局分支开启：A。全员抹杀B。代理人继任】

“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深山艰难起身，“要么等时间结束，所有人灰飞烟灭；要么……有人接替低默的位置，成为新的死神代理人，换取其余人存活。”

“开什么玩笑！”高默平次怒吼，“凭什么要我们继续这场噩梦？！”

“因为这就是规则。”深山冷漠道，“死神从不谈判，只接受服从。”

柯南跪坐在地，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