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极爱说荤话臊宝贝的某人更像是通了任督二脉,奇骚无比的骚话一句一句往外甩。
崔谨听了险些羞晕过去,张嘴咬住坏爹爹乱说话的嘴唇,堵住那些个不中听的淫词浪声。
这人极端禁欲,也很会骚。
禁欲的时候二十年如一日,不碰妻子,不近女色。
情到深处,冰冷阴郁的表象也能尽被瓦解颠覆,不苟言笑的人嘴里尽是引逗教坏女孩儿的污秽之言。
崔谨其实也很舒服,舒服极了。
她从怕他、抗拒他,再到主动迎合他,不论内心如何挣扎,不得不说,和爹爹交欢每次都是极乐享受。
。。。。。。或许她从根儿上就是坏的!
就喜欢爹爹,喜欢他的身体,喜欢和他亲密。
小道学在心里鄙薄自己,身上压着她操穴的男人却不容她分神太久。
崔授就着插入一把拎起女儿,将她抱在怀里颠弄疼爱。
面对面抱坐的姿势肉棒进得很深,花穴内壁收紧,绞缩在一起更严重地挤压排斥入侵的粗阴茎。
崔授被夹得身躯一颤,挺着驴样大的鸡巴发疯耸腰上顶,插得肉瓣绽开,淫水开闸大泄。
“呜。。。。。。呜呜呜。。。。。。”崔谨环抱爹爹的脖颈,在他身上潮喷泄身。
小花瓣一阵一阵痉挛缩合,久久不能停息。
他不紧不慢持续填满宝贝,延长她的高潮,大手轻轻抚摸她发丝,柔声哄慰:“好乖宝,舒服了么?”
崔谨粉面含泪,看起来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迟疑点头,小心翼翼在他脸上亲了亲。
他掰开她的腿儿,将两条纤腿分别架到双侧臂弯,双手交叉到她身后固定,猛烈抱操女儿。
粗大的鸡巴狂风暴雨似的往小花穴里面深贯,穴口被极度绷开撑作一层薄膜,挂满肉棒从穴里捣出来的浊液。
父女交合处湿得不成样子,崔授耻毛尽被淫水打湿,大卵蛋淌着湿水频频拍打崔谨臀瓣,拉出千万条淫丝。
他越爽就越粗暴,爽飞之际抱着宝贝跪在书案上,抬着她的身子向肉棒狠狠砸贯。
“干坏骚宝宝,叫你生出这淫穴小骚屄来勾引爹爹,呃。。。。。。嗯!。。。。。。谨宝。。。。。。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