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狗命,郁如烟只能发出又嗲又恶心的夹子音,像是一朵楚楚动人的小白莲。
然而天下的狗男人无一例外,都吃绿茶白莲这一套!
一听郁如烟嘤嘤嘤喊疼,董战歌忙不迭松了手。
“是伤口裂开了吗?我瞧瞧……”
他是真粗啊!
不要误会“粗”的含义,不是那种粗,是真粗心。
一心只惦念着郁如烟的伤势,甚至忘记二人还没回房,就这么站在楼梯口,准备扒郁如烟的衣裳。
郁如烟差点大喊雅蠛蝶。
她捂住自己的衣领,眼睛瞪得像是铜铃,节节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能因为怕疼就躲着不处理伤口啊,来,听话,快脱衣服!”
董战歌步步逼近,苦口婆心劝着郁如烟不能讳疾忌医。
郁如烟快哭了。
大哥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
就咱俩现在这架势,换套白大褂,就是在玩一种很变态很刺激的考斯普雷……
谷月婷拎着个提包走到楼梯口,正好听到董战歌这句“听话,快脱衣服”的虎狼之词。
探头一瞧,只见郁如烟被堵在墙角,像是孤苦无依的小白菜,可怜楚楚说“不要”。
她的母爱瞬间泛滥,冲着董战歌的后脑勺就是一顿狂抽。
“你是变态吗?有你这么欺负媳妇儿的吗?高中时期偷看了那么多不良小说,都白看了是吗?”
谷月婷是恨铁不成钢啊。
说起来这小子也是人模狗样,怎么就不会哄媳妇开心呢?
和他亲爹一样,都是榆木脑袋!
董战歌在部队也是全能兵王,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哪里有人敢在他脑袋上动土?
但回了家,好家伙。
更年期的女人惹不起啊,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下手贼重!
“不是,我没欺负她,我只是在关心……”
“关心你个头!”
谷月婷没给亲儿子解释的机会,她指着他一顿骂,然后转头望向郁如烟时,又笑眯眯很慈祥。
变脸速度让郁如烟叹为观止。
“丫头,来,妈妈和你说几句体己话。”
谷月婷牵着郁如烟回了房间,随即,她将手中沉甸甸的提包塞进郁如烟手中。
“这是从郁家拿回来的彩礼,还有婚宴上收的礼,你都拿着!”
这钱哪里轮得着郁如烟来拿?
彩礼是董家出的,婚宴收礼也是董家的人情往来,与她有什么关系?
正准备推辞,只听谷月婷说道:“彩礼既然给出去,就断然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这钱你自己留着,咱们女人手里握着钱,才有安全感!”
“至于说份子钱,本来也没多少,一并交给你,权当是我们的心意。”
谷月婷笑得温柔,抬手摸了摸郁如烟的脸。
“不管这门婚事当初是怎么成的,但既然你进了我们董家的门,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就是你的妈妈,对不对?”
“从你没端着架子坐在婚车里为难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