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战歌被吓了一大跳。
谁家睡裙长这样?他还以为是红丝巾呢!
“忙碌一天,早点休息吧!”
董战歌只觉得手中这条睡裙像是烫手山芋,一团火从他掌心蔓延开来,瞬间点燃了他的血液。
忙不迭将那睡裙挂在卫生间的衣帽钩上,董战歌面红耳赤走到床边,吭哧开口。
“睡裙给你放在卫生间了,你先去洗澡!”
郁如烟的视线终于从那厚厚一摞百元大钞上收回来,甚至下意识抬手擦了擦嘴角。
还好,没有流口水!
脱下身上的红旗袍,郁如烟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这套旧且脏的内衣裤,不觉皱起了眉头。
麻利脱掉内衣裤,她拿着肥皂一顿搓,又用清水投了好几遍,才找了衣架挂在衣帽钩上。
洗头洗澡一顿忙活,等拿毛巾擦干了身体,郁如烟拎起所谓的睡裙准备穿上时,忽然就呆滞了。
我踏马……
这哪里是睡裙?这分明就是薄薄的一片红纱,透且短,没有蔽体的功能,甚至还容易让人想歪。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把自己唯一的内衣裤给洗咯!
此时此刻的浴室里,在氤氲的水雾中,一个窈窕女孩身上披着薄薄的纱,曲线姣好起伏,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能滴血。
咋办?这咋办?总不能在浴室里等内衣裤晾干吧?
门外,董战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眼神里满是担忧。
郁如烟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非但没出来,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
职业习惯让他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脑海里设想过许多种可能性。
营养不良晕倒了?
脚下打滑摔跤了?
或者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了?
……
董战歌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拍了几次门都没听到动静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他随便找了个细铁丝,对着门锁一阵捣鼓。
不过十几秒钟,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
他像是敏捷的猎豹般飞身扑进去,鹰一般的眼神四处寻找目标任务。
当看到靠在墙角、双臂抱胸、一脸惊恐羞涩的女孩时,董战歌忽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