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下,郑微微刚扑上去,就被傅立轩给制住了。
他一只手掐在郑微微脖子上,看着郑微微眼里一抹灰色,他当下又笑了笑。
想死!
他随时能掐死了她,掐死这个敢算计他的女人。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事,那番愉悦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当下又不想让她这么快死了。
“郑微微,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自己找的一切,难道你都忘了?现在又在我面前寻死觅活表演给谁看。”
傅立轩当下放开扼住郑微微脖子的手,换成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取下花洒毫不犹豫就对准郑微微口里冲。
“不就是觉得屈辱吗?那我今天就发发善心,给你洗洗,也省的你想不开的要在我面前寻死。不过有一句话我必须告诉你,在我没玩腻了你之前你要是敢死了,我就让你那个妈也下去陪你!”
洗的差不多了,傅立轩这才放手,花洒被他随手都丟在地上正冒水,浴室里一片狼狈。
傅立轩走了之后,郑微微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傅立轩说得没错,这一切确实是她自找的,是她爬上了他的床,一切都是她活该……
她就不该听信郑美丽的话,傻傻的以为她真的要死了,傻傻的照她说的办,傻傻的去找傅立轩。
那次,被傅立轩的未婚妻当场抓包,他们的婚事自然也是黄了,都是她害的……
现在的一切屈辱,都是从郑美丽的谎言开始,那个她怎么也还不清的女人。
郑微微绝望,她哭得歇斯底里,放任自己积累了三年的情绪宣泄。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累了,她直接昏睡了过去。
郑微微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还是在浴缸里,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就连那个花洒都还在往外喷水。
头痛欲裂,浑身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她想她肯定是感冒了。
经过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痛苦发泄,她突然又想开了。
什么样的凌辱她没经历过,不都过了第三年了嘛。
那么久都坚持过了,她应该再继续坚持下去。
郑美丽一个离异的女人尚且生下了她,为了养活她跟多少男人苟且,恐怕她自己都数不过来,她现在不过才跟一个男人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死了不要紧,可到时候傅立轩真的把怒火烧到郑美丽头上,她怎么对得起她养她那么多年。
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以往一个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此刻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脚上得扭伤也没好全,她只能扶着墙慢一瘸一拐,还顺手关掉了花洒。
好不容易挪到床上,她再也没有力气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倒头就睡。
傅立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他心情不好,在酒吧跟几个朋友一起喝了不少酒。
摇摇晃晃进屋,黑灯瞎火的,当下就有点儿生气。
这里是他以前准备的婚房,任何一处都是他亲自监督,郑微微这个女人竟然一盏灯都不开。
他本来是不回来的,但是又想起早上浴室那让他愉悦的一幕,他不知道怎的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