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茗学院的两位校花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两条母狗一样,一起翘着臀部伸出舌头,不停的为我卖力舔舐肉棒。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两条淫荡的母狗,我看以后你们以后也别做什么校花了,做我的女奴算了。”
我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戒指虽然能让女人无条件爱上宿主,却并不能改变女人的本性,无法让她们做出违背意愿的事情,也就是说,她们正常爱上一个人是什么表现,被戒指强行爱上宿主就是什么表现,如果她本身抗拒性爱,那么宿主就连上她都做不到。
虽然我让黄巧虞和柳晓尧叫我爸爸,这本是为了情趣,一般很多女生也能接受,可是母狗女奴这些关乎到尊严,更何况两个女生平时都是心高气傲,这种低贱的称呼恐怕她们也很难接受。
柳晓尧销魂勾人的眼神盯着我,腻声道:“女奴就女奴,尧儿早就想当爸爸的女奴了,天天都让爸爸的肉棒像操尧儿的骚穴。”
黄巧虞舔了舔舌头,嘴角含春的对着我道:“爸爸的肉棒真好吃,小虞儿……不是……是小母狗想要了……”
说实话,连我都有些吃惊了,操了两个校花这么久,没想到她们居然可以下贱到这种地步,简直就连妓院的娼妓都比不上,难道这才是她们的本性,平时高高在上的姿态都是伪装出来的?
不管她们的本性是怎么样,她们越是下贱放荡,我玩起来就会越尽兴,我说道:“爸爸有点累了,小母狗自己坐上来吧。”
黄巧虞幽怨的瞟了我一眼,提起腰身,蜜穴对准我的肉棒便坐了下去。
“哇,小母狗你的骚穴好紧。”我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层峦叠嶂的肉穴紧紧包裹,舒服的赞叹出声。
黄巧虞随着我的肉棒的插入淫叫一声,得意的笑道:“嘻嘻,小母狗的骚穴当然比爸爸的小女奴更紧一些。”
身边的柳晓尧不服气的嗔道:“才不是,小女奴可比小虞儿这条小母狗的骚穴要紧的多。”
柳晓尧说完把黄巧虞挤到一边,坐到我的一条大腿上,靠在我怀里,扭动着细腰,让自己的巨乳和黄巧虞的乳房压在一起摩擦,两位校花美女那刚刚一起舔过我肉棒的性感红唇更是吻在了一起。
我看着两位绝色校花分别坐在我的一条大腿上,相互激烈的亲吻,四只饱满的玉乳挤在一起摩拭,这场景真是让我兴奋的血液都要倒流了。
我一边用力把肉棒顶入黄巧虞蜜穴最深处,让这条小母狗那高挑的身躯好像被我的肉棒给挑了起来,一边探出大手伸到柳晓尧这个小女奴湿润的蜜穴里不停的抠弄。
两位绝色校花分别被我的肉棒和手指玩弄着蜜穴,一边互相舌吻,一边大声呻吟,丝毫不介意这是男生宿舍,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爱慕她们的男生,在我的宿舍浴室里面,让人欲血沸腾的美女呻吟声此起彼伏。
“呜……呜……小母狗不行了……爸爸的肉棒……好热……要来了……啊啊……”
“小女奴受不了……爸爸你的手指好会挖……又要来了……啊啊……嗯……”
到了最后,我感觉到极限了,便让两位校花并排跪在我面前,握着肉棒对着她们那两张可以说倾国倾城的绝色俏脸直接颜射,大量的精液猛地射出,粘稠的精液沾得两位校花连眼睛都睁不开。
射完后,黄巧虞和柳晓尧一左一右的跪在我面前,张开小嘴为我清理肉棒,然后她们拥抱在一起,两对丰满白皙的奶子相互挤压着,伸出舌头互相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精液。
看着两位校花把我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下。
那淫靡的场景让我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我强行将肉棒挤到两位校花的俏脸中间,淫笑道:“你们两个淫荡的小母狗和小女奴,又让爸爸的肉棒兴奋起来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黄巧虞用毫不掩饰的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我的肉棒,用欢快的语气道:“爸爸好厉害,小虞儿……小母狗真是爱死爸爸了。”
旁边的柳晓尧噗地一声亲了一口我的肉棒,然后伸出舌头抚媚的舔舐嘴唇,腻声道:“爸爸好厉害,尧儿真是好幸福,能做爸爸的小女奴。”
宿舍里又传出一阵阵的淫声浪语。
“爸爸……爸爸轻一点,小母狗……好痛……别这么用力……呜呜……小母狗受不了啦……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告诉爸爸,你是想干得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不说实话爸爸就不操你这条小母狗了。”
“啊啊……好爽……小母狗好舒服……爸爸的肉棒再重一点……啊啊……小母狗想要爸爸的肉棒再重一点……啊啊……爸爸射进小母狗的后庭……啊……嗯射进小母狗的后庭里……啊……啊……”
“小女奴也要……爸爸你快来操小女奴……”
“你们知道吗,每次在学校里面碰到你们,我看着你们的屁股摇来摇去,总想着把你们给扑倒按在学校的,直接在马路上,在操场上,才教室里,扒光你们的衣服,肉棒直接从后面插进去,把你们干得大声浪叫。”
“哈哈,亏你们还是校花,那些男生还那么疯狂的追求你们,没想到你们既然可以浪成这个样子!”
“你们别舔得这么快,啊啊……我又要射了……尧儿……尧儿快点把你的嘴巴张大点,爸爸要射到你嘴里。”
最后两个女生跪在我面前,再一次被我射到她们的小嘴里,对两个女生的乖巧顺从,此时我已经得意忘形,猖狂的笑道:“我看你们干脆直接把苏青蝉送给我做算了,省的我还要麻烦。”
听到我这句话,一瞬间,原本眼神被欲望填满的两个女生变得清明,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变得冰冷,犹如四把利刃射到我身体里。
“你居然想对小姐出手。”
小姐?什么情况?苏青蝉,究竟是什么身份,我好像要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