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琴酒瞥他一眼,说出原因:“别那么笑。”
“傻。”
一个字,又清楚又明白,解释得干干净净。
温柔对待是一回事,这人本质恶劣那又是另一回事。
太宰治默默回望一眼,趁人不备,吐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而又轻地舔了舔琴酒的手掌。
有着温热的气息掩盖,却带着别样的潮湿感。
对视一眼。
下一秒,他的脑袋扑通一声跌到沙发背上。
不够软,且足够快。
于是他嗷一声委委屈屈地摸着后脑勺。
他合理怀疑,会不会因此起一个大包。
他不可置信地表情明显取悦到了琴酒,因为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绷带被人重复地蹭了好几下。
用于蹭干净琴酒的手心。
那可是,他心爱的绷带。
“至于那么嫌弃我吗。”太宰治幽幽道:“我又没有干什么。”
“是没干什么。”琴酒哼声,“但我用你的绷带擦手,你也别管我。”
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太宰治觉得自己难以咽下这口气,不然今天晚上都要失眠!
这可是件大事。
有关男人尊严的大事!
于是,在琴酒的注视中,他扯过琴酒的胳膊,在手背上很是报复地咬了一口。
在能否睡着的纠结中,琴酒这次却没挣扎,任由太宰治留有痕迹。
好吧好吧。
这还能让人说什么呢。
又不是比赛,非要争输赢。
但不妨碍太宰治问。
他问:“你这次怎么不骂了。”
“我以为你会教训我。”
琴酒嗤笑一声。
他说着显而易见的回答。
“不。”
“我只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太宰治:“?”
琴酒缓缓贴向他,慢慢,慢慢挪动下巴,两个人的距离都拉进到一种程度,交换呼吸,可就在能够足以达成吻的事情上,琴酒却停住了。
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
“你是狗的事实。”
第33章是时分别
后来的时间里,琴酒履行了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