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飞驰着,一路驶过,他咬了根烟,浓重的烟味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能很好地调和那股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
在一个拐弯处,贝尔摩德“咦”了一声。
带着点迷惑,还有些不可思议。
“你养宠物了?”
这可能吗。
黑泽阵:“没有。”
贝尔摩德哼哼两声,似是现在世面上的流行音乐。
莫名其妙。
一声咔哒声,贝尔摩德又问一句:“Gin,你真没养?”
黑泽阵开始不耐烦,余光却见贝尔摩德晃着她从扶手箱拿出来的打火机。
一个全新的。
昂贵的,他从没用过牌子的打火机。
上一个的结局是在垃圾桶里,他忘了,也没注意,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时候被太宰治塞到兜里。
他不爽地啧一声,这便证明了某些答案,贝尔摩德不禁笑起来,本就昳丽的五官越发明艳。
她啊,不仅热衷于看笑话,对一丁点的周围人的感情变化都十足好奇。
尤其,贝尔摩德左边这位,可是组织中称为最冷血的Topkiller。
她不由得靠近低语:“什么情况啊。”
能有什么情况,无非是多了一个会呼吸的,目的不明确的活人。
倒车镜映出黑泽阵的一双绿眸,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吸了口烟,似笑非笑:“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贝尔摩德手指搭着下巴,她摇头。
黑泽阵扯了扯嘴角:“我也不信。”
*
第二天,太宰治还没睡醒,人就从被窝里拽上了车。
他睡眼惺忪,身上还带着屋里的热气,打着哈欠:“我们去哪啊。”
“我曾经说过,要你帮我做点事,你还记得吗。”黑泽阵还算仁慈,没忘拿太宰治的风衣。
这风衣像是租来的,从见面开始,他就没见太宰治换过。
当然,他并不承认,从见面开始,太宰治就被他锁了将近一个月的房间。
风衣被扔到身上,中和了清晨的凉意。
太宰治:“谢谢阿阵!”
叫得越来越熟稔。
黑泽阵不予理会,眼神示意他回答上一个话题。
“哦!”
“我记得呀。”太宰治笑笑:“阿阵是要我实现承诺吗~”
他稍一有机会,就往黑泽阵身上靠:“要做什么,都听阿阵的。”
一句一句阿阵,欢实极了。
汽车一走一停,直达目的地。
黑泽阵没过多解释,车停在门口:“进去,有人会安排你。”
是个类似于研究所一样的基地,外表平平无奇,内部暗藏玄机,冰冷冷的,仔细闻,有些化学制品的味道。
把人送来,黑泽阵转身上车,胳膊被人抓住。
太宰治:“你不跟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