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小手慢慢环住我的腰向下压去,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越陷越深,自从突破了那一层咽肉的禁锢后就仿佛陷进了充满弹性的温热海洋,我情不自禁的按住了伊芙的后脑。
“咕呜……呜……呼呼……嗯……”
小腹撞上了少女光洁的额头,她那可怜的喘气断断续续的喷赛在我的膀胱上,酥麻之余带来痒意。
这条银鱼终是吞没了所有的诱饵,死不松口,香舌上是跳动的筋脉,彰显着强大的生命力。
我几乎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按着伊芙的小脑袋慢慢蹭动着肉棒,在温暖收缩着的小嘴中享受快感。
“滋滋……咕滋……咕……”
少女的银发缠绕在指尖,打在小腹上的吐息断断续续的,我缓缓挪动着少女的螓首,肉冠剐蹭过少女口中紧致绞合的嫩肉,震动的声带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加大了对肉棒的刺激。
“滴答……滴答……”口水从少女的下巴滴落到地上,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气泡破裂声,我看着伊芙俯伏在我的跨间,一种摧毁精美瓷器的快感在心中升起。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是那么纤弱,但却无比真实,即使我稍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少女的喉中发出了痛苦模糊的呼噜声,她也没有松手,让人怜惜又无可奈何,这大概是她所理解的家人之间的包容?
但转瞬,这些想法都灰飞烟灭了,我脑海中最后一点的理智都被肉棒上蠕动的快感所攫取走,几乎是凭借本能的把要喷射的肉棒从少女口中拔出。
“啵~”
淫靡的声音伴随着粘连的银丝连接在鲜艳的龟头和伊芙的唇瓣上,紧接着,一股股白浊的滚烫精液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而出,糊满了少女娇小的面颊,甚至连她的银色刘海都沾染了不少。
她微微颤抖的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粘稠的精液从她的眉毛上,鼻尖滑落,淫荡而又娇弱的气质油然而生。
我深深吸了口气,眼前少女的双腿仍旧行动不便,脱离了轮椅几乎是能任由我摆布,就算是我此刻再进一步,这个甘愿为“家人”牺牲到如此地步的少女也一定会满足我的吧,深入她柔弱的躯体,攫取她最纯洁的甘美,想必她就算痛到咬破了嘴唇也会温柔的搂着我,眼睁睁看着我将她的一切占有的干干净净吧,她的目的一定是乞求我陪伴在她的身边而已,累赘不就是这么渴望爱吗?
一股极致的罪恶感在心中升起,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从狂厄的影响中回过神来,从兜里掏出手巾,擦拭干净伊芙脸上的污秽,盖住她双眼的精液被抹去后,少女在我怀里望向远处的天边。
那一丝破晓的黎明撕裂的夜空,曦光洒在了高楼的边缘。
伊芙依偎在我的怀里,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一道亮色的轨迹,“抱我回去吧局长,最美好的时光已经结束了……”
“我会努力配合医护人员,让双腿早早好起来的,”她轻声道,“或许我也开始向往局长眼中的世界了……那么灿烂,那么热烈……我期待你牵着我的手一起出去的那一天。”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抱着她起身,给了个承诺。
“童话中说,‘最爱的人一直都在身边,只是你看不到他’……看来童话是在骗人,因为这次我看见了你。”她抓着我的胸口,喃喃带着窃喜。
“我在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把伊芙抱回轮椅上,摸了摸她的脑袋。
“局长,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嗯……不妨去看看雷温姐姐吧,”少女拉住了我离去的袖子,又小声闷闷的补了一句,“如果不是渡鸦姐姐采访了伯爵女士,报纸上刊登了那么多细节的话……”
最后一句她嘀咕的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雷温怎么了?”我想起雷温,脑海中自然浮现了那个荒诞的电子霓虹夜,不过昨天晚上她的电台还陪伴我的工作一直到今天,她的絮语还是那么温柔,精神状态应该很稳定才对啊。
“局长平时这么忙,见面的机会都很少,就算是……就算是朋友间的叙旧,也不会间隔这么久吧。”
我没感觉出伊芙的话语中有不对劲地方,因为事实确实是这样,一边处理管理局的事务,一边出勤收容新的禁闭者,一边关注西区流民寨和辛迪加的新动向,很少有机会去找曾经在特别行动中收容的强大禁闭者共同度过一段时间,关心关心她们的现在。
不过伊芙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最近也会努力腾出一点时间去见见雷温,毕竟,昨夜电台最后指向性的告别也让我很好奇她最近的情况。
回到办公室,与伊芙共度时光的亢奋情绪还没完全冷却,我索性从柜子里找出特别行动的记录文件夹翻看起来。
黄沙中月夜下的独舞,唤夏公馆中闪烁的美梦,瑰异奇妙夜的恐惧展厅,面包车与狄斯卡大奖,龙与天空岛的跑团游戏,雾巷中名为疯剪子的诡影,还有那奥喆亚别馆中的宴会,我的思绪渐渐沉浸在了回忆当中,等等!
我突然想起了教坏伊芙的那本书,饕餮客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贪婪的攫取灵魂中的欲望,这不是无餍之宴行动里收容的卡门奈特小姐吗,我想起了曾经自己被捆绑在餐桌上面对红发女贵族无助的时刻。
她对灵魂的痴迷仍未减少,难道那本书是卡门奈特准备用来激发我的欲望的手段……
将行动报告文件夹放回柜子里,我心事重重,但一想,这位女贵族已经被自己成功收容了,只要枷锁不出问题,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服了自己后,我下去吃了点早饭,回到办公室开始新一天的日程。
只不过我在下楼的时候突然想到,既然伊芙在天台前说上不了楼梯,那么她是怎么从一楼跑到五楼的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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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的福尔图娜剧院,我感觉自己的脸上一定是茫然彷徨的,难道我最后没有逃出这个剧院吗,难道我最后选择留下,成为戏幕中的一角吗?
漫步在那金碧辉煌的剧院里,这场戏是那么的真实,我感觉控制不了自己,肢体被人潮裹挟着向前走去,周围的声音此起彼伏,时而是街坊里短的絮语,时而又传来慷慨激昂的演讲,这到底是谁的人生,我逐渐分不清谁才是戏剧的主角,只是感觉同时发展的无数个违和的剧情在福尔图娜剧院中竟然出乎意料的和谐,仿佛正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