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确实很有效,哥哥的注意力从此在自己的身上再也没有分散过,要让哥哥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她再也不想变成一个人了。
她放任自己红了眼圈,含在眼框里的泪水好像再也包不住了,一滴一滴落下来。
她听到脚步声向自己走来,然后一双温暖的大手捧起了自己湿漉漉的脸。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干燥的指腹擦过自己的眼角,里面疼惜的意味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呜……你……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昨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是不是想玩玩我就把我扔掉……”
“怎么会呢,宝贝……”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锦云快速打断了,她不想听他狡辩,害怕自己会动摇。
“我告诉你……不用你扔……明天我就去申请住校……等毕业了我就搬出去……再也……再也不来烦你们……唔……”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猛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几乎叫她喘不过气来,好像是对她说出这样话的惩罚。
可她却从这种窒息般的亲吻中,找到了某种特殊的安全感,她动了动舌头,想回应想汲取更多。
哥哥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叼着她的舌头猛嘬了一口,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她的唇,冷着脸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自己却坐了下去,拍了拍腿。
“过来趴好,屁股撅起来。”
餐桌旁的木椅上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而他那双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上却趴着一个正微微颤抖的妹妹。
妹妹紧紧闭着双眼,脸上带着微微的潮红,两条莹白的胳膊被的一双大手控制,反剪在背后,看起来就是一副被强迫的模样。
凌乱的睡裙似乎显示着它的主人刚刚经历过一番挣扎,两边的吊带都从肩膀滑落,露出妹妹被挤压成半球的酥胸和背后漂亮的蝴蝶骨。
而下半身的裙摆则被完全掀起,一条印着兔子尾巴的小内裤包裹着妹妹圆润挺翘的臀部。
啪——
一声略带沉闷的巴掌响。
“要搬出去住,嗯?”
因为被要求撅起屁股,所以只能微微弯曲着膝盖。
她的两条光滑细腿不知是因为羞耻的姿势还是挨打的痛楚,正微微地颤抖着,格外地惹人怜爱。
可却像是冷酷无情的狱卒,甚至在下一次落手前脱掉了她的内裤。
啪——
这次是清脆的巴掌响了。
“谁允许了?”
啪——
“为什么不听人把话说完?”
啪——
“谁告诉你我不爱你了?”
啪——
“只是玩玩?”
啪——
“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好都喂狗吃了?”
啪——
“也对,我看你就是只骚浪的小母狗,只有被操的时候才会呜呜地说点好话。”
“你这小嘴也就在吃肉棒的时候最乖。”
说完这句就缓慢地抚摸起锦云被扇地略微红肿的臀肉。
锦云红肿发烫的嫩屁股此时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突然受到轻柔的抚摸,其刺激程度不亚于阴蒂被羽毛拂过,她的屁股不自觉地夹紧,连小腹也开始一下下地收缩起来。
“嗯……哥哥……别摸了……好难受……”她忍不住讨饶道。
“那你说,你今天是不是错了,哥哥应不应该惩罚你。”的动作果然停住了,只是手还放在原地没离开,散发着热度,极具存在感。
锦云知道此时最好是承认错误,可她不甘心这件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去,忍不住直起身子,看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