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崔时凛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崔时凛伸手拉住方其然的手腕,拽回自己怀里,双臂像锁链一样紧紧的抱住他。
“想跑?”崔时凛的语气淡定的可怕。
方其然还在心里懊恼,他就慢了一步,崔时凛的反应太快了,差一点点他就可以跑出去了。
“宝宝,给过你机会了,这次就别想着逃了。”崔时凛的声音从方其然耳边传来。
他拥着方其然转了个身,大手钳制住方其然的双手,将他按在马桶盖上面,抽出方其然领口的红色领带将他的手束缚住,崔时凛蹲了下来。
具载荷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崔时凛抱着方其然从隔间出来,方其然躺在崔时凛怀里,领口的红色领带不翼而飞了,窝在他的胸口,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泪花。
他看着崔时凛怀里衣服凌乱的方其然,表情直接炸了,“崔时凛,你特么做了什么?”
崔时凛满脸的餍足,闻言,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让开。”
具载荷非常想一拳头砸在崔时凛得意洋洋的脸上,可他的怀里还有方其然,具载荷勉强忍住了。
具载荷的手下堵住了门口,围在崔时凛周围,虎视眈眈的盯着崔时凛。
崔时凛只是冷漠道,“你确定吗?具载荷。”
他确实是在威胁具载荷,小小的一个具氏罢了,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抱歉啊,时凛,我们家载荷不是这个意思。”具父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拦下了具载荷,他呵斥手下撤退,“退下,你们几个赶紧给我退下。”
具父将具载荷拉过来,不让他和崔时凛对峙,具载荷暴躁的挣脱他的手,“爸,你干什么?”
“时凛,今天的事是我们做的不对,给你道歉。”具父没管自己的儿子,而是朝崔时凛道了歉。
“看来具代表是明事理的人。”崔时凛越过具载荷走出了这里。
“宝宝要回去洗澡吗?”崔时凛低头,表情愉悦的问着怀里的人,“应该是要洗澡的吧,宝宝不是有洁癖吗。”
方其然气的不想说话,他现在大腿根被掐的还在隐隐发疼,嘴也疼,感觉好像被面前的狗东西亲肿了。
“宝宝累了吗?”崔时凛还在他耳边说话,问来问去,仿佛孔雀开屏。
方其然烦躁的一爪子拍了过去,“安静。”
“送我回家,我家,不是你家,到了叫我。”方其然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闭眼休息了。
崔时凛动作轻轻的将睡着的方其然抱到床上,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给他擦身子,擦完加换好衣服后,崔时凛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盯着床上的方其然看了许久,叹了口气,还是转身走了。
今天逼的太紧了,他要给宝宝放松的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方其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该死,他刚想起来,他昨晚好像忘记把生日礼物给具载荷了。
现在礼物应该还在保镖车里吧,方其然打了个电话问了问。
还好,保镖帮他送过去了,方其然连忙道谢。
门外好像有人在敲门,方其然掀开被子下床,脚沾地的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大腿根发软,方其然连忙扶住床,缓了半天。
年纪轻轻就体会到了半身不遂的感觉,杀千刀的崔时凛,方其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打开门发现是刚刚骂过的崔时凛,方其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阴恻恻的开口道,“你还敢过来啊。”
崔时凛扬了扬手里的饭盒,笑道,“刚做好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方其然挣扎了一秒,“饭留下,你走。”
“好的。”崔时凛把饭盒递给他,顺便还塞了一个东西放在他手里。
方其然摊开手掌一看,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
“赔礼。”崔时凛正要转身离开,方其然喊住了他。
“算了,你进来吧。”方其然纠结着让他进屋了。
崔时凛笑着收回了一步都没踏出去的脚,“谢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