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们任何人了?”降谷零又问。
“……欸,我发现你们幼驯染真的,都来问我这个。”鹤百代好奇,“你们是有什么同步技能吗?”
“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问吧!更不用说我们是朋友。”
“不会说哦,”她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我就不跟你们说,最好你们一辈子也不知道。”
“鹤,如果你没受伤,我真想揍你。”
“现在不揍我,之后也不准揍我了!”她指的是训练。
“想得美!这次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是因为你学艺不精,等回警校了,就让你一天训练八小时!”
“你想累死我吗?降谷零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大恶魔!”
鹤百代试图用眼神鄙视他。
降谷零在一旁做鬼脸。
“做了点填肚子的鹤你先……zero你在干什么?”
松田阵平帮诸伏景光打开病房门,诸伏景光看着里面两个人对峙的样子不禁发出疑问。
“什么也没有。”降谷零立刻收起表情,坐直身子。
松田阵平见她生龙活虎的,站在她床边:“多的降谷应该跟你说了,我就不说了,只有让你快速成长,下次才不会被打成这样。”
“也不要太拔苗助长。”萩原研二目光放在她脑袋的绷带上,眼神晦涩了几秒,“太危险了,如果那个时候我跟着你一起……”
“别这么说。”从诸伏景光的讲述中已经知道他们看见她去向,并且最后还是萩原研二背她来的医院的鹤百代打断了他的话,“你们都不是预言家。不会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能找到我,送我来医院,我就很感激了。”
萩原研二不说话了。他平日是最活跃气氛的一个人,现在却显得闷闷不乐,这样的异常也让鹤百代感到一丝违和。
但她很快就被诸伏景光做的汤吸引了视线,在几人的帮助下,她成功吃到了三天中的第一顿饭。
“诸伏!你是神!”
——
“这是你们要的东西。gin,现在可以判定我的任务成功了吗?“他站在银发男人面前,揉了揉不适的脑袋。
“听说你被那个小丫头弄成了脑震荡?”伏特加在旁边问他。
“都是意外!”他咬牙切齿道,“不过是我一时不小心,不过这个小丫头死都要护着这个箱子,绝对是真的!”
“大哥不是说不要对她下手吗?”
“没死,最多去医院躺几天。能不能快点结任务?”他没什么耐心。
银发男人却熄灭了手中的烟,站起身,一双冰冷的双眼就直直的看着他:“听说你把木仓落在了现场。”
“什么意思?那不过是个意外!”对上琴酒的眼神,男人下意识打颤,为自己狡辩。
“现在木仓到了条子的手里,还好有人处理掉了它。”琴酒插在兜里的手微动,“你差点暴露组织。”
“Gin?!”男人似乎知道琴酒下一步要做什么,“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砰——!”
男人的身影倒在地上。
伏特加从他的手里拿出箱子:“蠢货,从一开始你的结局就只有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