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主子、仆人、丫鬟,还有儿子?”游熠一一从远处的祁晟指到自己,然后是时媱还有承元。
时媱:“……”
你放屁,给你两秒撤回不当言论。
“姐姐、弟弟、仆人和男……护卫。”时媱重新排列组合,把那句男宠咽了回去。
合着怎么排列他都是男仆呗?
游熠感觉备受伤害,长了张嘴没说话,然后滚回了祁晟身边汇报。
等了会儿,周围的伏察四散离开,消失不见,祁晟走到时媱面前,对峙着。
“你想如何?”
“反正不做丫鬟。”
车是她的,大不了把这俩爷扔这儿,自己赶车回家,不就是匹马么,有鞭子就行。
祁晟定定的看了时媱两眼,扭头跟游熠道:“乔装吧,稍作改变。”
“老大,那时娘子和小承元呢?”游熠问。
祁晟没理会,游熠了然。
认栽的掏出个匣子,准备大展身手:“时娘子我们进马车里换下衣服哈,不会乱动里面的东西。”
等了会儿,二人再次出来,人还是那个人,只是五官稍作了调整,气场却完全不同了。
祁晟感觉年岁更长了些,有二十五六的样子,免去本身的凌厉和眉眼中不时泛起的戾气后,更显稳重、成熟。
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带了几个玉扳指,再加上换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袍,腰间配戴着繁琐的蹀躞,更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商人。
游熠则要灰头土脸的多,一个讨喜的男仆,赶车用的。
有了陪伴,当再次上路,承元立刻与游熠同坐在外面车辕上,嬉笑打闹,好不热闹,然后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
时媱倚靠在隐囊,只恨自己没有个耳塞,再看着气定神闲下棋的祁晟,‘啪’的一下把书拍在了桌子上。
“你什么时候送我们回家?”
越想越不对劲的时媱质问,这个男人大可以派一个伏察送他们回家,而不是征用马车带着自己和承元去探案。
祁晟落下一子:“等这件事结束。”
“这件事什么时候结束。”时媱再次追问。
“时娘子着急去做什么?祁某肯定会将二位安然送还至崇安县,交到时县令手中。”祁晟抬起头,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等着时媱的答案。
“还是说,时娘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急着去处理。”
“我……我当然没有。”她瞪了祁晟一眼,小声嘟囔,“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虽然只能听到她和系统的对话时的心声,祁晟也不难猜到这白纸一般的女人在想些什么。
淡淡的说:“带着妇孺往往会让敌人的警惕心降到最低,远比两个青壮年骑马抵达安全的多。”
“他这是在和我解释?”时媱有些不可思议。
【好像是的宿主,他好像没有那么坏诶,要不要重启攻略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