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并不认识王洛川,王洛川在官场上不着待见,向来宴会不会邀请他。有靖王的宴会,那些排挤他的人担心他出风头,更是不会让他知道。
池靖安前几日特意让人查了王洛川生前的事情,对于此事也是略知一二。“礼部王侍郎是王夫人的胞弟,与王洛川并无血缘关系。他与王洛川同朝为官,受王夫人的示意打压王洛川。”
时间长了,宋禅手里的手炉不再发热,她将炉子放下换了一杯热茶,语出惊人道:“王爷,你于房事之上最近可有吃力?”
靖王和池靖安好似被雷劈中,尴尬到整个人都泛着红色,靖王作为被询问的人更是脚趾恨不得抠破鞋子。
他缓缓看向池靖安:你从哪认识这般人物?
池靖安尴尬摸了下鼻尖,劝道:“宋姑娘,这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好像无论怎么回都很尴尬。“这事是王爷的私事,我们不方便……额……”
宋禅知道二人的想法,拜托,这种事情她问起来也很尴尬的。
要不然她为什么要等章氏离开才开口?
老天爷啊,以后别给她出这种难题了,好吗?!!
宋禅换了个风吹不到的地方,解释道:“怨灵从不曾出现同时攻击两个人的事情,王爷和王妃身上同时出现怨气时我便产生怀疑。直到当日在宫宴之上,我才有了答案。”
“怨气攻击的是王爷的子嗣,并非王爷与王妃。”
“王妃未有孕时,怨气攻击的是王爷,影响的是王爷的生育能力。这便是王爷一直不曾有孩子的原因,而王妃有孕后,怨气攻击的对象便由王爷转移到了王妃肚中的孩子,因此彼岸花会出现在王妃身上。”
宋禅用手比了自己大腿与腹部相交的位置,道:“王爷还请看看鼠蹊部是否有两道若隐若现的黑线?”
片刻后,靖王从隔间出来,面色灰黑。
宋禅:“有吗?”
靖王点头,回道:“有,此处实在太隐蔽,本王从未特意看过。”
宋禅又问了那个问题,“王爷……房事?”
靖王以手扶额,遮住双眼道:“近日颇感疲惫……”
四个字道尽无奈,宋禅将一个药方交给靖王,宽慰他道:“王爷不必忧心,此事待解怨过后便会恢复正常,您一定可以的!”
靖王只觉得宋禅就差双手握拳为他加油了。
一室寂静……
池靖安眼神在宋禅与靖王之间来回变幻,确定靖王并没有生气,转移话题:“那何时可以解怨?我们已经知道他执着的是什么?是否就可解怨?”
王洛川的怨念在他发现他死亡的真相之后消失了,靖王身上的怨念因其子嗣而起,是否也可解决?
宋禅却摇头,道:“不能,我们现在并不知晓她为何生怨,并不能渡它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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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重,章氏肚子坠的难受,刚费力地翻了身就被屋外的喧闹吵醒。
她伸手推醒里侧的靖王,侍女便掀开帘子走进里侧,隔着床幔禀告:“刚才守卫来报,霜姨娘在柴房中被打昏,清儿伤势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