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他的舌尖刮过她的上颚,要撬动贝齿的时候,她松开了牙关,想用舌头将他推拒出去,却被含住吸吮,他唇舌间度过来的津液是酒,让她一不小心沉醉其中,就在她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退出她的口腔,一条细细的银丝牵扯着,然后断开。
她颤抖的睫毛迟迟没有掀起,似乎言说着不敢面对这一切。
他亦不敢看她的表情,不敢看她的眼睛,恼火地将头埋在她的肩颈里,粗喘着,深嗅着,不能平复心理生理上的欲火。
说好只亲一下的……
呼吸连着心脏都在颤抖,他熬着分秒等待她的挣扎和打骂。
“啧,我舌头好痛。”她忽然抱怨出声。
他随时可能崩殂的肝胆为之一振,反应过来后,回流的血液找回了地心引力般,僵硬的四肢亦重新找回了知觉。
“姐姐,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我好怕你生气。”他讨好地蹭着她,带着一种难以无视的缠绵悱恻。
慕淳动了一下胳膊,发现被压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这家伙真不怕给她压成内出血。
“你快压死我了。”
下一瞬,身体轻盈,天翻地覆,视角反转,成了她把男人压在身下。
秦谙习依旧死死抱着她不放手:“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慕淳:“……”这个姿势舒坦多了。她刚才是真的有被他的土匪行径给吓到,反倒是熟悉的亲吻安抚到了她,给她找回了安全感。
看来,她是真的病了。
她感觉心口处酸软酸软的,有什么腐蚀性的东西在流淌,像是开了一道闸:“你还想做什么?”话一出口,她默哀般的合上眼睛,抿唇喉咙里咕咚一下恨不得把说出口的话咽回去。
“不是,我……”秦谙习愣住,很快便收紧手臂,深怕她反悔一般:“还想再亲一下……”
冗长的沉默中,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他则是被放在炉火上煎烤。
她就在他怀里,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再更进一步。
在重逢时他失控与她产生肌肤之亲,是因为慕淳要和他分道扬镳的决心太过剁定,以至于他放弃所有可能孤注一掷,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后悔了,他不愿意仅仅和她拥有短暂的一瞬间,所以他在床边盯了熟睡的她一晚后逃跑了,好在慕淳没有彻底丢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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