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眼睛紅紅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脸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他的手似乎刚从裤腰位置慌乱地抽出来,正做着深呼吸,试图平复过于急促的喘息,脸上残留着顯而易见的惊恐。
呃……
陆明燼的脚步在门口頓住,表情变得有些莫测。他沉默地将手里崭新的强效抑制貼丢到白若年手邊的床上,声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自己貼。”……
原来,他也懂这些。
不对,他应该懂这些嗎?
陆明燼沉默了,从房间门口退出来,拿出终端给纪时与扣字,“血样快点检测。”
过了一会儿他又扔了一包纸巾过去。
白若年看着卫生纸,又看了眼自己尾巴。
没懂。
让他擦脸嗎?
他也不敢叫,钻进被子里,捣鼓自己的尾巴。
下不去啊。
下不去啊。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
好像从主人开始给他上药的时候就一直麻酥酥的,都怪主人和他貼贴!!
等等
所以是和主人贴贴就会这样的嗎。
那不是完了吗。
白若年有点绝望,他最喜欢和主人贴贴了,这怎么行。
他就这么一邊rua自己尾巴,一边着急一边犯困得睡着了。
陆明燼在外屋一直没敢进去,半天也不见白若年出来,灯也没关。
直到后半夜,他才从终端屏幕上移开视线,遥遥望进卧室。只见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团,没什么动静了。
估计是折腾累了,睡着了。
陆明烬紧绷的肩线几不可察地松了松,深吸一口气。
兵荒马乱的一天,比灭一个虫星还累。
心累。
翌日。
一号星球迷人又充足的日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白若年眯起眼睛,发现自己尾巴居然消了。
他心里更加确認了,真是因为贴贴……
完蛋了。
他不能不和主人贴贴啊。
对手指纠結了半天,是不是和主人坦白比较好。
主人会不会嫌弃他啊。
主人会不会把他丢了啊。
等等——
主人在哪里。
以往每天早起他都要第一时间找主人的。
哪怕不能贴贴,他也得确認主人在。
他下床,扭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就是腿有点麻,纪时与虽然是个爱摸他尾巴的坏家伙,但药有一说一都很好使。
他小心翼翼挪着,此刻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只有不远处的盥洗室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