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屋中待着可是无聊了?”
他挽过令扶楹的碎发,歉意道:“委屈你了,等所有事情了结我们就离开。”
令扶楹见到如此郑重的玄悯,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这次梦见的内容还不如上次的,搞这么深情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太多,不知何时,她又被推坐到榻上。
令扶楹侧着脸失神地看着微开的窗户,眼前的景物晃动得她快要看不清。
男人下巴上的汗珠滚落到她的肌肤,令扶楹睫毛轻颤。
玄悯极为温柔地吻着她失神的双眸。
令扶楹忽然感觉有人在耳边喊她,玄悯的,偶尔夹杂着一道清凌凌的声音。
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想要脱离梦境却又被玄悯紧紧掐住腰肢。
忽冷忽热,极致的冷和极致的热让她无法思考。
这道声音有些像沈覆雪,令扶楹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他当真来了,她的思绪已经彻底混乱。
……
此时已至清晨,前来的沈覆雪站在令扶楹床边,看着睡得极为不安稳的她。
浑身是汗,口中还念叨着什么不要。
是做噩梦了吗?
沈覆雪指腹轻触令扶楹脸颊的汗水,沾着放入口中,是他喜欢又令他安心的属于小满的味道。
于是他低下头颅,舔舐着她脸颊脖颈处的汗水——
作者有话说:我已经改得没有脾气了[星星眼]没有任何不良影响,只是梦罢了[求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50章
令扶楹终于从梦里脱身,恍惚地看着帐幔,玄悯的身影不断在她眼前晃。
清醒后才发现床边之人并非他,而是沈覆雪。
令扶楹接连两晚没怎么睡觉,大脑迟钝难以思考,过了许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想要撑起身,却浑身无力。
梦里的一切如何也不
该映射到她的身体,精神不济倒是正常,令扶楹闭了闭眼睛,若是继续下去,真的要受不住了。
在她眼里梦境中这两晚的玄悯不亚于吸人精气的妖精。
思绪回归,她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令扶楹冷不丁对上沈覆雪抬起的那张脸,唇色浅淡的薄唇沾着一层晶亮,她更加迷茫。
“小满,你怎么了?”沈覆雪将她的衣裙放下,用手指将她脸上沁出的汗水拭干。
令扶楹难以启齿,随口敷衍:“只是做了个梦。”
“是做噩梦了吗?”手覆雪关切地问,他的舌尖还残存着令扶楹身上汗水的味道,略微咸涩,含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对他而言宛若甘露。
令扶楹默认。
她可不好意思说是春梦,尤其是在沈覆雪的面前。
“你今日怎么又来了?”令扶楹被沈覆雪的手臂半搂着坐起身,她现在浑身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这梦怎么这么消耗人,让她产生一种迟早会被耗死在这种梦里的感觉。
虽然是快乐的梦,但也撑不住天天做,整夜一刻不停地做。
“只是想见你。”沈覆雪说得直白。
他确实很想见他,一刻也不想分离。
知晓他的德性,令扶楹不再多说。
“小满你是不是病了?”沈覆雪担忧地问。
梦里接连高强度的情事让令扶楹的精神极差,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不健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