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风歪头:“比如。。。。。。做饭、做摇椅?”
“比如帮我松地。”
听见这话,来风抬了抬自己手上的蝴蝶结:“用它吗?”
***
宿时月没多铁石心肠。
虽然来风的手再过段时间就能愈合,但她还是没强迫这人跟自己下地。毕竟他会做饭会做草帽会做摇椅,但看着很不会种菜,更何况来风现在还是一副病弱模样,宿时月都怀疑那株高级灵植出了什么bug。
更何况灵植种子多珍贵的东西,宿时月可不敢让他给自己弄死几颗——说不定其中几颗长出来就是高级灵植呢。
“你休息着吧,”宿时月把钉耙拎在手上,对他扬扬下巴,“别忘了做饭。”
来凤没听话。
等宿时月忙完准备休息时,抬头看见了坐在柳树下的来风。他正低着头,手上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宿时月有些低度近视,平日里不戴眼镜能看清大部分东西,但离远了就会模糊。她眯眼看了一会,问:“你在做什么?”
来风听见她的声音,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宿时月身侧,递给她一杯茶:“娘子辛苦了,来,喝水。”
宿时月没有拒绝,她确实渴了。可她手上满是泥土,也没法拿过就喝,干脆微微低头,就着来风的手喝了几口。
再抬起头时,她看见来风微微笑着:“再喝一点吗?”
宿时月:“。。。。。。”
好吧,冒犯了。
她用麻绳三两下把头发重新扎起来,假装不在意地转移话题:“你刚才在干什么?”
“编箩筐。”
宿时月诧异:“你连这个都会?”
“是啊,你家相公就是这般多才多艺。”来风把杯子转了一圈,把里面的水喝完,然后说,“总不能让娘子一个人忙碌,我编些小框,到时候还可以把那些草放到框里,一起拿去卖呢。”
“。。。。。。”宿时月咬牙纠正,“灵植。”
来风乖巧应答:“好的,灵植。”
宿时月觉得他不诚心,但她找不到证据。
“娘子,这地怎么怎么分成了三块?”来风低头看着,二分地被宿时月分成了三块,一块大两块小,并在每块的分界处垄起了一个小丘。
宿时月一块一块指着给来风解释:“这个种灵植,这个种蔬菜,这个大一点的种点苹果。”
“苹果?”
“啊。。。。。。林檎。”宿时月换了个说法,她抬手指着屋子旁,“那里可以再种一架葡萄。”她又换了个地方,“这里,可以弄上栏杆,养些猪啊牛啊羊啊的。。。。。。哦不对,不能养牛。”
“为何?”